程少商其實是被程小妹感染了,畢竟那么一個小孩子,受了那么重的傷,都沒有想過放棄,其他的人為何藥放棄。她說完之后,就站起身對著這滿屋的傷患,很是激動的說道,“驊縣遭遇賊匪,我知道你們有的人失去親人,有的認落下病根,經歷了許許多多慘痛之事,可你們知道嗎若不是程老縣令以全家性命來拖延,你們根本活不到今日,如今程老縣令唯一的血脈還躺在那奄奄一息,適才與我說要好好活下去,因為那是她大父和父兄用性命換來的機會,連孩童都明白的道理,你們?yōu)楹尾幻靼?,你們有什么臉面輕言放棄這么多人為你們拼來的生機?有什么臉面去面對已故的親人?”
“醫(yī)士,我不怕疼,幫我正骨吧!”一名醫(yī)患突然緩緩伸出手。
一個帶頭其余的傷患便紛紛開口。
“醫(yī)士!我要喝藥!”
“我也要喝藥?!?/p>
“我也喝。”
“醫(yī)士,我也要喝藥?!昂煤煤茫焐纤?
。。。。。。
王躍聽著程少商小奶音說出這么沉重的話,卻又這么鼓舞人心,他也正視著這個小女娘,也確信自己喜歡這個小女娘,不再是因為喜歡聲音,要和凌不疑爭搶的緣故了。
患者們在程少商的鼓勵下,一個個的都開始好好吃藥,而王躍也通過內力和針灸刺穴,穩(wěn)住了程小妹的傷勢,又用烈酒清洗過的細竹管引出了她體內的淤血,小女孩的氣色這才好了許多。
程少商看著大家忙碌,也帶著侍女陪著醫(yī)士忙碌的送藥,等回來的時候看王躍剛好把一根竹管從程小妹身上取下,她沒見過這種處理的方法,就有些激動的問道,“小妹怎么樣了?”
王躍把竹管留下的傷口,用一根細針縫起來,等收起手里的細針,這才把程小妹身上的銀針給取下,他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,笑著說道,“以后只需要好好的養(yǎng)著,過幾個月就能恢復了。”
程少商聽王躍說的這么篤定,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連忙追問道,“真的?”
那醫(yī)廬的醫(yī)士聽王躍這么說,就連忙走上前拿起程小妹的手腕,把了一會兒脈之后,就驚呼一聲說道,“脈象果然平穩(wěn)了許多,只需要再調養(yǎng)一兩月,就能下床慢走了?!?/p>
程少商聽了醫(yī)士的話,這才相信王躍真的醫(yī)治好了程小妹,就有些激動的問道,“你還真懂醫(yī)術啊,你還會什么?”
王躍看著程少商亮晶晶的眼神,就笑著說道,“我會的可多了,你想學什么,我都可以教你?!?/p>
程少商瞥了一臉自得的王躍一眼,就想比較一下,她眼珠一轉,就也驕傲的說道,“你會修橋蓋房嗎?”
程少商要是問別的,王躍可能還沒有把握,可是搞土木工程建筑設計,那不是舍我其誰嘛,他理所應當的說道,“會啊,你要學???”
程少商愣了一下,她沒想到王躍竟然還會,想到王躍目前為止良好的信譽,她突然覺得王躍才應該是四大公子之首才是。
只是想到這里,程少商的思維就跑偏了,她想到王躍是財公子,那肯定有辦法讓驊縣百姓過的富足一些,她心里就馬上有了主意,說道,“那要不要我們比一比?”
王躍看程少商剛才還在因為程小妹而哭呢,這會看程少商有這樣的雅興,就笑著說道,“好啊,你想怎么比?”
程少商看王躍答應,馬上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,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躍說道,“我們一起把重建驊縣吧,我負責醫(yī)廬,你負責城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