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王躍倒是很理解,畢竟哪有人看天氣看這么準(zhǔn)的,如果是本地人還說得通,因為已經(jīng)熟悉這里的情況了,可王躍根本就是個外鄉(xiāng)人呀!怎么可能料得到天氣變化。
王躍沒有辦法和兩人說清楚,就很無奈的解釋說道,“我也只是在書上學(xué)了幾招看天象的本事,也說不準(zhǔn)到底會不會下雨,既然你們這會兒不想下山,我要去工人那里看看,能不能準(zhǔn)備一些吃的東西,咱們有備無患嘛。”
陳南星和許紅豆看王躍這么認(rèn)真的解釋,覺得王躍沒準(zhǔn)是說的是真的,可能真的研究過這方面的書。想想她們剛才在這里轉(zhuǎn)悠的情況,廚房什么的都有,就是沒有廚具和燒火的東西。如果真的下雨,困到了這里,如果沒辦法吃飯,那可就樂極生悲了。
于是,許紅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王躍說道,“那也行,你去看看,如果他們有富裕的帶過來,如果沒有的話,咱們就回去。”
王躍看許紅豆這么說,陳南星也沒有反對,就明白兩人真的不準(zhǔn)備下山了,他也就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向著山腰處工人的廚房走去。
工頭看到王躍過來,還以為是工程上出了問題呢,就連忙走上來,拿起一瓶嶄新的水迎了過去,諂媚的笑著說問道,“王老板,有事兒,打個電話就行,何必親自過來?”
王躍看了一下工地的眾人,想到今天的雨勢,可能會不安全,就笑著解釋說道,“聽山里老人說,這種天氣很快就會下雨,你帶工人們提前下班回去吃點兒好的吧,等回來的時候找我報銷。不過,你們把你們的廚具什么的借給我吧,我晚上準(zhǔn)備住在廟里,只是那個女媧廟里面沒有吃的?!?/p>
工頭兒看王躍這么說,還以為王躍這是看他們干活兒不錯,這才找理由特意請客吃飯呢,他也知道王躍大氣,就沒有和王躍客氣,但還是殷勤的說道,“那行,我安排人把出去送到你那廟里,等明天我們上山再買一套新的,”
王躍看出工頭也是不信他說的下雨的事兒,但確實領(lǐng)了他的情,真的準(zhǔn)備下山去了,他也就沒有糾結(jié)是什么原因,反正只要目的達(dá)到就行了。
……
工匠師傅們聽說今天可以休息半天,王老板還請客吃飯,工資還照發(fā),一個個高興的幫忙把廚房里的東西都給搬到了女媧廟里,連水缸都給加的滿滿的,把廟里的小廚房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模@才一起高高興興的下山去了。
等工人們走了之后,許紅豆和陳南星走過來看了看,就有些詫異的說道,“王躍,你這是準(zhǔn)備在山上住上個把月的?米面菜也太多了吧?!?/p>
王躍也挺尷尬的,他只是說了句都報銷而已,沒想到這幫人這么熱情的連剛在吃飯的鍋,都給洗干凈端過來了。
他剛想解釋一下,就突然一個炸雷響過,原本的舒服的林間小風(fēng),瞬間就夾著著細(xì)雨灑落下來,也就一轉(zhuǎn)眼的功夫,細(xì)雨稠密起來,隱隱有加大的趨勢。
看這情況,即使天放晴了,也不好馬上趕路,看來只能住在山上了。
許紅豆和陳南星看著這一幕都有些目瞪口呆,她們兩個有些震驚的異口同聲的問道,“王躍,你那個是什么書?講的也太準(zhǔn)了吧,剛才還晴空萬里的,在轉(zhuǎn)瞬間就烏云密布了,能讓我們看看嗎?”
王躍不好解釋這書是哪里來的,更不好找出具體的書來,就含湖的解釋道,“我也忘了從哪里看到了,你們要是喜歡,我就默寫出來給你們看看?!?/p>
陳南星看王躍竟然說默寫,就很詫異的問道,“不是吧,你記性這么好。要知道有些書可是差之毫厘,謬之千里的,你可不能誤人子弟啊。”
王躍看兩人似乎都對這本書感興趣,但都不怎么相信他能默寫,他就決定用事實說話,剛好臨窗聽雨寫寫字意境也不錯,就很是傲嬌的說道,“你們跟我來書房,我現(xiàn)場默寫給你們看看?!?/p>
許紅豆看王躍還想來真的,也就毫不遲疑的跟了上去,她真的想看看王躍的本事,而陳南星本來有些遲疑的,可是看兩人都走了,她也覺得這雨看久了也沒意思,就跟著后面一起進(jìn)了書房。
廚房里雖然原來幾乎空蕩蕩的,但是書房里確實應(yīng)有盡有,沒多大一會兒王躍就找出了一套筆墨紙硯。他找出一新的硯臺,隨意的在窗外接一些雨水,就開始慢慢的研磨。
許紅豆沒想到王躍竟然是要用毛筆寫,她也覺得在雨天在窗臺聽著外面細(xì)雨,在書房里寫字挺有一番韻味。而且她看王躍研磨的動作很有意思,她雖然說不出什么感覺來,但總覺得有一副翩翩公子的味道。
她也就想試一試,就連忙對王躍說道,“阿躍我來幫你研磨,你去先鋪開紙,想想你要書的內(nèi)容吧。”
王躍看出許紅豆是想試試,他倒也沒有推遲,反正又不是專門寫書法的,即使是磨的不均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而且,這個時候,教一下許紅豆研磨好像也不錯的樣子,他就把墨推到了許紅豆面前,手把手的給許紅豆說該用多大的力度。兩人男的帥女的漂亮,好一副美好的畫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