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徒弟卻沒有起身,他皺著眉頭看向王躍,他覺得王躍的語氣有些命令他們的嫌疑,讓他心里就很是不滿。
他就看著王躍,很是嚴(yán)肅的說道,“沉契和殷紅在一起,他也逃脫不了嫌疑,我覺得他也應(yīng)該跟我們?nèi)ヒ惶司??!?/p>
王躍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警察,一直看的這警察移開了視線,他這才轉(zhuǎn)頭對著老馬說道,“老馬,你也是這么認(rèn)為的嗎?”
老馬呵斥了一下他的徒弟,這才很不滿的說道,“你說什么呢?你知不知道樺林鋼廠的事情,還是沉契給舉報出來的,要不然的話,這廠子早晚被那些蛀蟲掏空?!?/p>
那小警察老馬當(dāng)著王躍的面訓(xùn)斥,還很不滿的說道,“他舉報的又怎么了?說不定是他們分贓不均呢,要不然的話,那盧總和殷紅為什么不找別人卻來找他?。慷宜姷搅艘蠹t還不報警?!?/p>
王躍挑了挑眉,就很認(rèn)真的對老馬說道,“老馬,我覺得你這個徒弟有問題,他似乎對我有什么意見?不像是一個合格的警察該做的事情?!?/p>
老馬雖然知道自己徒弟剛才問的有問題,卻還是維護的說道,“老弟想多了,我徒弟擔(dān)心的也是對的,畢竟沉契已經(jīng)被盯上了,去警察局里,對他的安全也是有保證的?!?/p>
王躍看了一下老馬,就一臉嚴(yán)肅的說道,“看來,我送你的這一場功勞是得不到人情了,既然如此,馬警官請便,至于我這個小舅子,我會送他去醫(yī)院,等他明天醒了,就去你們警局配合調(diào)查?!?/p>
老馬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就帶著人押著殷紅李群走了,他臨走的時候狠狠的踢了徒弟一腳,這才發(fā)泄了心中的郁悶。
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,這老馬對手上的控制力不行啊,他等警察走了之后,又去叫醒了沉默,然后和什么一起把沉契送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
在醫(yī)院里檢測了之后,王躍也知道沉契是被人下了迷藥,他就把手里的檢測報告遞給已經(jīng)清醒了的沉契,然后讓他拿著報告去找了馮國金。
馮國金本來就是管室內(nèi)刑偵的大隊長,他因為上次王躍送來的功勞,已經(jīng)讓他成功的升職成為了副局長,只要局長升職走了之后,他就能成為局長。
所以他對沉契還是很感激的,剛好聽說了刑偵支隊竟然要傳喚沉契,他就讓自己的徒弟小鄧,拿著資料陪著沉契一起去了刑偵支隊。
看到小鄧和沉契一起過去,老馬就連忙露出笑臉問道,“小鄧,你怎么來了?”
小鄧白了一眼老馬,就很不滿的說道,“馮局讓我陪沉契過來一趟,他是樺林鋼廠桉子的舉報方,必須受到我們的保護,局長擔(dān)心他被人損害了利益的那些人坑了,就讓我來盯一下?!?/p>
老馬聽小鄧這么說,就知道自己徒弟辦的事兒被王躍給捅上去了,他心里很是郁悶,他原本就是想讓沉契過來走個過程,這件事兒就接過去了,沒想到王躍這么硬鋼。
這就讓他很是郁悶,但他也怪不愿意怪王躍,畢竟王躍也是被他徒弟給氣到了,他就只能硬著頭皮在小鄧的陪伴下,給沉契錄了一下口供,然后就讓沉契走了。
老馬還以為這件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呢,結(jié)果沒幾天,小鄧就利用沉契給他消息,抓到了逃跑的盧總,讓他這段兒時間的蹲守全白忙活了。
……
原來,沉契回去之后,就給王躍說了,他遇到殷紅的情況。
原沉契不認(rèn)識殷紅,他前幾天晚上的時候,和隋東一塊兒從廠里回來,路過一個燒烤攤位的時候,看到殷紅被幾個小混混兒騷擾,他就和隋東忍不住停下了車,幫殷紅趕走了小混混兒。
只不過一片混亂的時候,殷紅竟然自己走了,讓沉契覺得這個女人既然不圖他的車子,看起來也很不錯的樣子,只是沒機會認(rèn)識一下,其實挺可惜的。
結(jié)果沒想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,他和隋東路過這里的,竟然又遇到了殷紅,他也就停下車子和殷紅搭訕。
殷紅一開始也不搭理他,后來倒是和他們認(rèn)識了,也不要求沉契帶他去高檔地方消費,就只是在路邊攤兒吃吃飯而已。這一來二去的,慢慢兩個人就熟悉了,關(guān)系也越來越好。
昨天晚上的時候,沉契看時間有些太晚了,殷紅也在那里哭訴沒辦法回家,就趁機邀請殷紅回他家里。
殷紅猶豫了一小會兒,就同意了沉契的邀請。
而隋東看自己大哥,竟然有好事兒,也就沒有遲疑,連忙先走了。
后面的事情王躍也就清楚了,他分析了一下沉契遇到的情況,就猜測殷紅和那個盧老板肯定就在那燒烤攤附近住,如果在那附近好好排查一下,說不定能抓到盧文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