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媽媽聽了王躍不是馬上帶走兩個孩子之后,心情也好了一些,她覺得這樣還行,總不能突然趕回來就莫名其妙的把孩子帶走。
她也就露出笑臉說道,“那你趕緊去忙吧,我也剛好把兩個孩子的衣服什么的給你準(zhǔn)備一下?!?/p>
王躍又和許媽媽寒暄了兩句,就打了個車趕緊去了京都的動管局總部,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,竟然遇到了吳愛愛和郝運。
吳愛愛看到王躍來動管總局,就有些好奇的問道,“你怎么來這邊了?”
王躍也沒想到這么巧,也就隨意的解釋道,“我這不是和局長海東青挺熟的嘛,就過來找他一趟。”
郝運聽了之后表現(xiàn)的非常震驚,雙手還摸了摸耳朵,就像是告訴王躍,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做了這些還不夠,他還裝作很震驚的說道,“王大哥,連總局的人都認(rèn)識啊,你也太厲害了吧?!?/p>
王躍看郝運這么浮夸的表演,實在是沒眼看,也就嫌棄的說道,“一般一般啦。比不上你,竟然連亞太組織的親戚都認(rèn)識,不過你們來這邊兒干什么?”
王躍做的事情恐怕已經(jīng)傳遍了整個動管局了,他可不相信郝運不知道他做的事情。
吳愛愛也覺得郝運表演太假了,她也就不忍直視,可是他卻恰好看到王躍是看向她說的,她也就很無奈的說道,“有一只蚯蚓轉(zhuǎn)化人,她可能悄悄的分身了,但她的本體已經(jīng)死了,我們懷疑是她的分體殺的?!?/p>
郝運卻覺得吳愛愛說的前言不搭后語的,也就非常積極的補(bǔ)充說道,“王大哥,這個蚯蚓轉(zhuǎn)化人是我的朋友許智,她考上了北京音樂學(xué)院,但她也考上了一個教師。
我們猜測她面對兩個選擇,心里可能有些糾結(jié),也就把自己分成兩個人,一個繼續(xù)學(xué)音樂,一個在老家當(dāng)教師了?!?/p>
王躍聽到這話,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,“蚯蚓轉(zhuǎn)化人?那怎么可能死?被切斷了,無非是多一個分身罷了?!?/p>
這就涉及到了郝運的知識盲區(qū)了,他連忙看向吳愛愛。
吳愛愛白了郝運一眼,也就繼續(xù)說道,“當(dāng)許智轉(zhuǎn)化成人之后,她的分身恢復(fù)時間就會延長,她在自己完全康復(fù)以前,根本就沒辦法再次分身,否則的話就會死。
不過,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,要想驗證,就必須找到來音樂學(xué)院上學(xué)的許智才行?!?/p>
王躍這才明白了來龍去脈,這就是一個人面對兩種人生的糾結(jié)反應(yīng),只不過普通人沒有像許智一樣的分身能力。
許智面對的兩樣生活,老師是一個非常舒適的職業(yè),但一輩子也都看到頭兒了,但這是一個安穩(wěn)的職業(yè)。
而去音樂學(xué)院那未來的生活就有了很多不確定性,這就需要一絲絲冒險。
王躍猜測既然她能夠分成兩個人分別去學(xué)習(xí),恐怕中間一定有別的牽扯,只不過是別人不知道罷了。
他也就笑著說道,“既然如此了,那你們趕緊忙吧,忙完之后,給我一個結(jié)果就行,我也很好奇這只小蚯蚓的故事。”
吳愛愛看王躍對一只蚯蚓好奇,她想到王躍做的事情,就皺著眉頭問道,“你還對這個好奇?為什么?”
郝運看吳愛愛這又是想得罪人了,也就連忙拉著吳愛愛往外走,邊走還邊笑著和王躍說道,“王大哥,你先忙你的,我到時候一定告訴你?!?/p>
他一邊這么說著,一邊拉著吳愛愛來到了總局的調(diào)度室,上了一輛車子,那車子一溜煙就開走了。
吳愛愛等車開走了之后,這才皺著眉頭問道,“郝運,我給你臉了是吧?我還沒有問清楚呢,你就拉我走?”
郝運心里很是無奈,也就連忙說道,“你沒聽說王大哥早已經(jīng)把魔都大區(qū)攪的天翻地覆了,連四局的局長都給換了!
這樣的狠人好不容易八卦一次,對我們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,你干嘛不要這個人情?”
吳愛愛聽到這話,這才覺得自己防備的有些狠了,她雖然領(lǐng)會了郝運的好意,卻還是嘴硬的說道,“我警告你,以后不準(zhǔn)這樣拉著我!”
郝運對吳愛愛的小傲嬌早就習(xí)慣了,也就無奈的搖頭說道,“好,好好,下次我拉的時候一定請示!”
吳愛愛看郝運這么聽話,這才很滿意的說道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