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逸帆想了想,就說道,“你先把配方給我,我去辦手續(xù),這個估計需要很長時間?!?/p>
谷帨
王躍看任逸帆這么有沖勁,也是非常的欣慰,就笑著說道,“我一會兒到家就發(fā)你郵箱,你寒假沒事的時候,就可以去跑手續(xù)?!?/p>
任逸帆聽了王躍的安排,他低落心情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,情緒變化的如此之快,讓王躍都佩服不已。
任逸帆這個浪子,滿懷斗志的要為自己的財務(wù)自由而奮斗,他慷慨激昂的說道,“這是將來我們?nèi)齻€的事業(yè),我先去打下基礎(chǔ)去!”
王躍有些無語的看著任逸帆,總覺得他選擇這個項目,是因為化妝品公司肯定女員工多,就鄙視的提醒道,“兔子不吃窩邊草,將來,你可不準(zhǔn)禍害公司的妹子!”
任逸帆鄙視的看了王躍一眼,然后才說道,“你還有臉說我?鐘白可是你心窩里的那根草了吧?你不一樣給吃了。再說了,我將來可是要做霸道總裁的人,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的!”
王躍扭頭就走,不再搭理這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家伙,然后說道,“我走了,你在女人方面的自制力,幾乎可以等于沒有!我一點都不相信你的保證?!?/p>
任逸帆聽了也爽朗的笑了起來,他大聲喊道,“記住給我配方!”
王躍揮了揮手,頭也不回的就說道,“知道,到家就給你發(fā)過去?!?/p>
……
王躍回到家以后,還沒來得及感受家庭的溫暖,就要開始欣賞爸媽的日常吵嘴,這在王躍的記憶力,這種情況時常發(fā)生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,從兩人中間過去,把行李放進(jìn)自己屋子里,然后就開始,吃著桌子上的菜肴,看老爸老媽這兩個政治老師,是如何辯論的。
吃完飯之后,王躍就準(zhǔn)備回房間接著看醫(yī)書去了,就在這個時候,鐘白打過來電話,王躍還沒拿起手機(jī)還沒說話,就聽到鐘白在那邊,用大嗓門抱怨道,“你怎么做人家男朋友的,回家這么久了,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?!?/p>
王躍還沒來得及說話,手里就是一輕,手機(jī)也被人搶走了,“鐘白啊,我是你婆,不是,我是你阿姨啊,你和王躍處對象了???”
鐘白聽了路媽媽的聲音,就有種上課被抓包的感覺,就有些哆哆嗦嗦的沒控制住音量,聲音有些大的說道,“是啊,剛,我和王躍剛開始處的?!?/p>
只是鐘白沒注意,她今天那神不思屬的樣子,她老媽早就感覺有事,一直都在偷聽,這會兒聽到自己閨女說和王躍剛處的對象,就連忙沖過來,也是一把拿過鐘白的手機(jī),像狼外婆似的說道,“王躍啊,寒假也沒啥事,常來家里坐坐唄?!?/p>
路媽媽有些尷尬,這想拐人家閨女的時候,被對方家長發(fā)現(xiàn)了,不過,多年的老師生涯,讓她很快就反應(yīng)過來,順勢就說道,“是鐘媽媽啊,我是王躍他媽啊,倆孩子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了,咱們也都熟悉,倆孩子要是不樂意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孩子都有那個意思,咱們兩家要不要一起坐坐?”篳趣閣
鐘白老媽聽到電話那邊不是王躍,而且王躍的媽媽,也有些不知所措,不過,她突然就覺得挺有道理的,閨女要是和王躍走到一起了,那閨女結(jié)婚以后,自己想閨女的時候,不就可以天天見了嗎?
于是,后來的發(fā)展就不怎么受王躍和鐘白的控制了,不知道倆媽媽怎么聊天的,后來就發(fā)展成,在1月30日這個納采的黃道吉日,鐘白和王躍定親了。
任逸帆接到王躍和鐘白的邀請,去參加兩人的訂婚宴的時候,他還是有些懵逼的。這倆人才談戀愛沒多久,這就訂婚了?是不是太草率了?
在任逸帆這個風(fēng)流浪子眼里,人生不多處幾個對象,那就是不完美的。
而且,任逸帆也不怎么相信婚姻,就像他父母似的,在那個墳?zāi)估铮瑳]有熬過七年之癢,就一個住城東,一個住城西,剩下他一個,真是多余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