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躍聽出胡有魚僅僅只是隨口問問而已,也就給了這人一個好臉色,笑著解釋說道,“南星成了謝總的私人高級顧問,跟著謝總一起去看謝總的項目去了,紅豆也跟著一起去看看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不?!?/p>
胡有魚聽了王躍說的內(nèi)容,馬上就聽出了言外之意,他就哀嘆一聲說道,“天吶!好不容易有個漂亮妹子,又被謝總那老賊勾引走了,就剩我一個人無聊的陪著這個木莊子,這人半天了連廁所都不上一次,我給他彈吉他都沒用,他都不帶搭理我的,好無聊??!”
王躍看胡有魚其實只是實在太無聊了,就笑著對胡有魚說道,“謝總還沒追上陳南星呢,你還是有機(jī)會的。而且,其實我覺得你只是和老馬的溝通方式不對,他這才會搭理你的?!?/p>
胡有魚本來只是開玩笑而已,聽王躍說的這么認(rèn)真,他心里就有些詫異,也想知道該怎么引誘馬秋山,他就很是勤學(xué)好問的說道,“那王老板給我說說,我怎么才能和馬秋山有效的溝通呢?只要他給點反應(yīng)就行?!?/p>
王躍看馬秋山那時不時從眼縫里撇過來的眼神,就憋著笑說道,“你應(yīng)該吹口哨呀!談什么吉他呀?你只要吹口哨,我敢保證,沒一會兒老馬就坐不住了。”
胡有魚聽王躍這么說,眼睛就是一亮,他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,讓這家伙給自己裝木頭,他就不相信木頭不會上廁所,就連忙很聽話的湊到馬秋山面前吹起了口哨。
還別說,這招還真有用,馬秋山本來就是在和胡有余逗樂,故意不動不說話,就是想和胡有魚較勁的。哪成想王躍竟然給胡有余出了個餿主意,在他憋了半天的時候,突然吹起了口哨,這招數(shù)實在是太下三濫了,對,太過分了!
于是,再也坐不住的馬秋山,就伸出手指頭指了指王躍,然后顫顫歪歪的爬了起來,邊爬還邊都囔著說道,“就你小子最壞,出的什么餿主意?這是人干的事么?”
胡有魚看馬秋山果然坐不住了,就很得意的挑了挑眉,然后對著一號房大聲喊道,“娜娜,我贏了。”
王躍聽胡有魚這么的嚷著,就知道胡有魚竟然和娜娜打賭了,他也沒想到這幫人無聊到這個程度,都不會找些事情做?
娜娜聽胡有余這么說,就推開自己屋子的窗戶,露出一個小腦袋,很是不屑的說道,“你這不算,是王躍給你出的主意,不算是你的本事?!?/p>
胡有魚怎么可能讓娜娜反悔,就得意洋洋的說道,“怎么能不算呢?口哨是我吹的吧,是我吹的就算!再說了,即使是王老板提醒了,如果我不會吹口哨,不也沒辦法讓馬秋山挪窩啊?”
看著兩個人在那斗嘴,王躍搖了搖頭,他沒想到還有人比他還咸魚,他就不想湊熱鬧了,趕緊回去換了身衣服,重新洗漱了一番。
山上雖然生活用品都有,但是他們換洗的衣服卻沒有帶上去,畢竟昨天在山上住是意外,這過了一晚上,就感覺黏湖湖的,實在是太難受了。
等他再出來的時候,胡有魚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就連個剛剛露面的娜娜,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店里幫忙了,只剩下馬秋山一個人,大概是上完廁所,又回來打坐了。
王躍看著老馬那別別扭扭的打坐方式,也就不準(zhǔn)備打攪,只是他猶豫的剛想出去,就聽到馬秋山突然說道,“茶否?”
王躍本來就沒事做,也就比這幾人正常一些,沒用什么心結(jié)而已,所以喝茶的功夫還是有的。
再加上他剛下山?jīng)]多久,暫時也不想馬上去找許紅豆,那會顯得太著心急了,再晚上那么一會兒再過去比較合適,剛好不耽誤兩個女人的事情。
于是,王躍就準(zhǔn)備往回走,想要喝杯茶打發(fā)一下這會兒的時間,等晚一些再去謝之遙那里看看情況。
哪成想他剛剛轉(zhuǎn)回,還沒來得及往回走,就聽到阿桂嬸的聲音說道,“好呀!”
王躍聽到這聲音,似乎就在馬約的位置沒多遠(yuǎn),他這才后知后覺的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會錯意了,感情老馬邀請的是阿桂嬸呀。
老馬注意到了王躍的腳步停頓,他看多一個人當(dāng)然很高興了,也馬上邀請說道,“王老板也要喝嗎?”
王躍這個時候走已經(jīng)不合適了,也就順勢走回去,客氣的說道,“剛好口渴,嘗嘗老馬的好茶?!?/p>
馬秋山聽王躍這么說,就馬上和王躍談?wù)撈鸩鑱恚掷锏膭幼饕矝]停下,這一談之下,發(fā)現(xiàn)王躍真的很懂行,他的興致就更濃了。
很快就泡好了一壺茶,他給每人都倒了一杯,這才很客氣的說道,“請品嘗?!?/p>
王躍喝了一口,覺得這茶雖然不及那些專業(yè)的煮茶師傅,但這水平也不錯了,他很是認(rèn)真的稱贊道,“挺香的,味道也不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