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躍和司藤可不知道周萬東這邊的事情,他們兩個聊了一會兒就分開了,一個在大樹下坐了一晚上,另外一個回到屋里就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王躍迎著朝陽練完武功,這才從房頂輕輕的躍下,落地的時候,竟然沒有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只是即使是這樣,還是被人給發(fā)現(xiàn)了,司騰的聲音突然從屋檐下傳了出來,“當(dāng)今的懸?guī)?,?shí)力都如你這樣強(qiáng)大嗎?”
王躍撇了撇嘴,這女人怎么這么難相信人,他就很不屑的說道,“我不是懸?guī)?,我修道?!?/p>
司藤又想說什么,王躍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,似乎是顏福瑞的電話。
等王躍接通了電話,顏福瑞就迫不及待的出聲說道,“真是太過分了,怎么能做出這么下流的事情?”
王躍聽電話那邊直接就是指責(zé),他撇了司藤一眼,直接就掛斷了電話,他才不愿意替別人受指責(zé)呢。
掛完電話,他就看著仿佛是沒事兒人似的司藤,有些無奈的說道,“你這是又干了什么?”
閆福瑞的聲音比較大,司藤也聽到了,她就很有深意的說道,“我說了需要懸門幫忙,結(jié)果他們沒一個人來找我,還先找上了你,你說他們是不是活該?”
王躍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兒,感情他在那個藤殺上留了后手,故意引那些人幫王乾坤解藤殺,沒準(zhǔn)兒那些人都上鉤了。
既然如此,對方的電話還會打過來,他覺得剛才自己掛的那么堅(jiān)決,好像側(cè)面兒的幫了司藤一次。
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,電話又響了,他倒沒有故意不接讓對方著急,而是很爽快的接通了電話。
電話接通之后,那邊兒換了人說話,有一個人很有禮貌的說道,“王道長好,我是白金,我可不可以跟司騰小姐說幾句話?”
王躍看對方說的這么客氣,就很隨意的說道,“你們那邊是不是中招了?”
白金聽了王躍這話,訕笑著說道,“果然瞞不過王道長,只是司藤小姐有機(jī)會一舉殺了所有的人,可是她卻沒有下殺手,想來是有話說了?!?/p>
王躍看了一眼司藤,就直接說道,“我猜要么顏福瑞或者是王乾坤沒跟你們說清楚,要么你們自己沒在意,司藤說找你們有事兒的,可你們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聯(lián)系她?”
白金聽了王躍這話,連忙看了一眼王乾坤和顏福瑞,這才對王躍解釋說道,“實(shí)在抱歉,他們兩人忘了給我們說這句話了。”
王躍毫不在意,反正吃苦又不是他,他就不厚道的說道,“我猜即使他們說了,你們也不會聽進(jìn)去,也就別想著讓那倆人背鍋了?!?/p>
白金被王躍說的有一些尷尬,就連忙詢問道,“王道長知道司藤小姐有什么事情,想找我們幫忙嗎?”
王躍看扯到正事兒了,就笑著說道,“這事兒你得和司藤說,我了做不了主。”
白金聽王躍這么說,就連忙趁機(jī)說道,“那請王道長把電話給司騰?!?/p>
王躍也沒有再磨嘰,隨手就把手機(jī)丟給了司藤,還很隨意的說道,“找你的!”
司藤很輕易的就接到了手機(jī),就和白金聊了起來。
王躍隔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還是聽到司藤想請人家吃飯,只是聽著她那霸道的模樣,一點(diǎn)兒都不像請吃飯的樣子。
對此他也不在意,等司藤掛斷了電話,他就好奇的問道,“話說,你想請人家吃飯,可是你有錢嗎?”
司藤聽了王躍這話,臉上果然僵了一下,自信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,她很是不滿的說道,“既然我們是合作期間,我的一切開銷你肯定要負(fù)責(zé)的。”
王躍看著這女人,不對,女妖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臉幼?,就無奈的搖了搖頭,也不知道除了她,還有誰有這好脾氣。
還好,他不缺錢,花點(diǎn)錢也無所謂,只要能達(dá)到目的就好了。
可他不愿意把這錢白白便宜了別人,就直接在云苗村的有風(fēng)小館包了下來,用來接待那些懸?guī)焸儭?/p>
看到王躍竟然帶著一個旗袍女子過來,謝曉春就有些好奇,她把王躍拉到一邊,有些狐疑的問道,“這女人是誰?紅豆不才去首都沒幾天嗎,你可不能亂來。”
王躍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,再次好心的提醒道,“這人謝之遙見過,和我沒什么關(guān)系,你今天讓人布置完菜,最好躲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