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并未追問。
她扳開他的手,不讓他亂來,下巴擱在他的肩胛骨處:“我們說說話?!?/p>
對于男人而言,這事兒比說話重要,再說他們還有很多時間,周瀾安覺得自己的精力還沒有揮發(fā)干凈,但他知道南溪已經(jīng)過了強弩之末,無法再承受了,于是翻身跟她躺在一起,側(cè)身描繪她的臉蛋五官,英挺眉眼總歸帶著一抹眷戀。
她一走就是五年。
五年后的南溪,是這樣子的。
夜沉靜,周瀾安嗓音低啞,還是在意那五年:“你在墨爾本的時候,跟莊存姿住得近嗎?”
南溪輕捏他高挺鼻梁:“很近?!?/p>
男人很是吃味。
南溪低低地笑,她湊過去親他一下:“生氣了還是吃醋了?孟宴不是都跟你說了,我和莊存姿是假結(jié)婚,又不是真的,跟朋友一樣。”
周瀾安捉著她的手指,用力一咬:“你會跟朋友領(lǐng)證?”
南溪淺笑:“也許會哦。”
下一秒,她驚喘一聲,實則是男人咬得太狠了。
周瀾安將她整個摟在懷里。
關(guān)著燈,一起看著外頭的黑夜,后來不說話了,就一起安安靜靜的,誰也沒有說話,悄悄地填補著五年的空窗。
后來,南溪低著聲音問:“周瀾安,以后你還會不會讓我難過了?”
周瀾安低頭:“應(yīng)該不會了?!?/p>
南溪:“如果你再讓我難過,我真的跟別的結(jié)婚了?!?/p>
周瀾安眉眼深深:“你跟別人真結(jié)婚,我就不要你了。我不是伯父,我沒有那么大度,慕南溪,所以你好好地待在我身邊,遇見問題了不許走,等我回來?!?/p>
南溪沒有說話。
兩人心里都是一片潮濕。
五年前的事情,再次被提及,這回兩人相擁著療傷。
……
這次和好,他們沒有告訴家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