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傾城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車不對,想開門下車,車子卻緩緩啟動了。
她氣得在陸驍身上抓了兩下:“陸驍,你這個神經(jīng)病?!?/p>
陸驍一手捉住她,一手輕輕碰了下脖子。
真狠,都抓出血了。
女人眼里噴火:“你自找的?!?/p>
陸驍不怒反笑,還很贊同地點(diǎn)頭:“你說得對,我是自找的,我大晚上跑過來犯賤,看著你和肖白談情說愛。”
他不是跟過來的。
恰好,在另一幢大樓,看見對面的葉傾城與肖白,兩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樣子,深深地刺激到了陸驍,宋玉說的那些徐徐圖之,全不作數(shù)了,今晚他就想見到她,甚至想要占有她。
車擋板緩緩升起。
男人領(lǐng)帶,成了束縛的絕好工具。
葉傾城的手腕被束縛住,其實不疼,但是被擺出極其屈辱的姿勢,供人欺負(fù),陸驍慢條斯理從小冰箱里,取出一瓶金色液體的洋酒,倒入水晶馬克杯中。
男人含著冰塊,仰頭喝下一口。
一手捏著她的細(xì)腰,低下頭緩緩渡給她,女人不肯但是男人有的是手段,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喂著,半推半就地接吻,一塌糊涂。
稍一離開,女人又開始罵。
陸驍一把將她抱到身上,又喝了一口,細(xì)細(xì)地折磨她。
一直到將她灌透了。
葉傾城醉了,醉倒在陸驍?shù)膽牙铮w纖十指捧著男人的臉,輕輕地拍拍:“性,不過是生意的錦上添花。”
陸驍身體緊繃,不動聲色地問她:“你跟肖白也說過這個嗎?”
肖白?
女人歪著頭,拼命回想。
但是她腦子里一片糊涂,只覺得面前的男人,臉孔立體好看,身上很燙。
她醉了,只是醉得不徹底,心里隱隱約約有感覺,這個男人是能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