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無神的雙目正在慢慢恢復(fù),臉上的暗紅也在消散,漸漸被一種病態(tài)的蒼白所取代。
就在田三爺幫她穿好衣服,準(zhǔn)備把她扛出去扔掉時,女人終于恢復(fù)了神志。
她驚訝且恐懼的看著半張臉上都是粉色灼痕的田三爺,開始求饒。
“救救我,救救我,我家里還有父母,哥哥癱瘓在床也需要我的照顧?!?/p>
田三爺置若罔聞,任由女人那雙無力的雙手在肩上拍打。
閉目中的田伯陽微微蹙眉,低聲道:“老三,她很吵,動作麻利點(diǎn)?!?/p>
田三爺從他那張因?yàn)樽茻ぷ〉淖彀屠锂Y聲說了個“是”。
能進(jìn)入這里的女人,都很聽話。
因?yàn)樗齻儽还嗔艘环N迷藥。
可由于這種藥很貴,貴到田伯陽都不得不精打細(xì)算。
所以藥效通常會在這些女人最后一次被寄生時失效。
而這些女人恢復(fù)神志后,迎接她們的將是短暫又漫長的折磨。
田三爺扛著女人往外走時,他的五弟和七弟分坐水池兩邊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他們同樣不缺女人。
像田三爺背上扛的這個姿色很一般的女人,他們根本看不上。
姿色一般的女人,通常用來賞給下面的人。
田三爺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有十來個為田家做事的小弟在門外等著。
小弟們看見那個女人后,兩眼如餓狼般閃著幽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