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拉過小廝,將后者的帽子取了下來。
“你剛才不是說眼熟嗎,好好看看,他是誰!”桂茹真指著小廝的臉,笑得無比猙獰。
武玖行見到那小廝的真容。
瞳孔猛地收縮。
那小廝低頭看著武玖行,挑釁道:“義父,想不到吧?”
武玖行眼珠子猛地凸起。
臉上肌肉抖動得也愈發(fā)頻繁。
可任他如何用力。
滿腹臟話到了喉嚨眼便如泥牛入海,怎么都發(fā)不出聲。
“義父,做人呢,要始終如一,給了我的東西,怎么能收回去呢?我楚遠新自認為是個孝子,你叫我往東,我從沒往西,不就是紈绔了點嗎,你卻要猜忌我,掙那么多銀子,我不替你花,難不成要留著買棺材???”
楚遠新說的咬牙切齒。
一邊嘲諷他義父的同時,一邊在后者身上摸索著。
不多會,便從武玖行的懷里摸出一封信。
這封信,便是武家的遺囑。
詳細閱讀上面的內(nèi)容后。
楚遠新將遺囑遞到燭火處。
紙張瞬間燃了起來。
看著絢爛的火光,楚遠新得意笑道:“義父,你真是老糊涂了,養(yǎng)了二十來年的義子豈是想踢就踢的?”
說著,他一把將桂茹真摟在了懷里,繼續(xù)道:“既然你不仁,就不要怪我不義,茹真這么好的女人,你不知道珍惜,活該被我撬了后花園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