囂張的笑聲在曠野里回蕩,多少還有些嚇人。
“瘸子,你特娘的是不是在逗我?”大虎笑得直不起腰,“老子八兄弟在當(dāng)?shù)厥裁疵暎阋膊淮蚵牬蚵??!?/p>
左邊二虎搭腔道:“瘸子,有件事我想提前告訴你,在這營地里面,老子們便是幫幾位百戶干臟活的?!?/p>
右邊三虎接過話茬:“營地里面的臟活是揍人,而營地外面的臟活,可就不一樣了。你猜猜我?guī)仔值苁掷?,總共加起來有多少條人命?”
眾虎殘忍看向陸天明,仿佛就在看一只待宰的野雞。
他們晃動著手里的短刀。
刀刃上映射出來的寒光在夜里格外刺眼。
“說這么多,看來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?”陸天明瞇了瞇眼。
“呸,你特娘的算個什么東西?裝腔作勢在我面前演戲呢?”
大虎啐了一口,接著看向旁邊的二虎,忽地笑了起來:“這小雜種還演上癮了,老二,你說奇怪不奇怪?”
大哥都笑了。
當(dāng)兄弟的哪能不跟著笑。
二虎也咧起了嘴。
可笑容還沒完全勾勒出來。
卻聽聞有呼呼的風(fēng)聲響起。
于是。
大虎再沒能得到二弟的答案。
只見有一抹純白色的寒光忽地掠過。
自家二弟的腦袋瓜子便飛了起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