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沒有殺它?”張景淮停筆。
陸天明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那家伙跟趙天涯成了朋友,正好陪趙天涯說話,女皇陛下也落得清閑。”
“呵,這邪物想不到還有點作用?!?/p>
張景淮感嘆著笑了笑,繼續(xù)執(zhí)筆。
陸天明湊到近前,看那畫像上的男人下巴上光禿禿的。
于是提議道:“前輩,能不能加點胡須上去,我想沉穩(wěn)一點。”
張景淮猛地側過頭:“你小子還當真以為是隨隨便便添兩筆上去?一把胡須有多少根?我一根根畫上去,又得耗費多少時間?”
見張景淮激動的臉頰都紅了。
陸天明笑了笑,從戒指里掏出一沓淡黃色的箋紙出來。
“高級的畫師,只有高級的紙張才配得上,一點點誠意,還望前輩能收下?!?/p>
“楚國的六色箋?你怎么弄到的?”
張景淮見到箋紙,顯得愈發(fā)激動。
他放下毛筆,幾乎是從陸天明手中把箋紙搶了過來。
“只要有錢,就沒有弄不到的東西,不過這箋紙確實費了不少勁?!标懱烀鹘忉尩?。
這些天,他沒有閑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