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歌韻傻了。
她不可思議望著微醺的劍客。
握住劍柄的手緊了又緊。
然而下一刻。
當(dāng)看見劍客那雙本來清澈的雙眼,突然間變得黯淡無光后。
趙歌韻情不自禁松開了緊緊攥著的手。
不等她回答。
劍客自說自話。
“我婆娘生完孩子就死了?!?/p>
他的臉上并沒有露出悲傷。
可平靜的語氣卻聽得人心頭發(fā)悶。
趙歌韻很想說一句‘節(jié)哀’。
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:“死了?”
劍客目光下移,盯著碗里晃蕩的酒水。
“那天我沒在,大出血,孩子也是好不容易保下來的?!?/p>
“妻子臨產(chǎn),你人不在?”趙歌韻言語中有一種同為女人的共情的責(zé)怪。
劍客搖了搖頭:“我去殺人了,抽不出時(shí)間,我以為給了足夠的錢,別人就能替我照顧好她,奈何”
他沒有把話說完。
而是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趙歌韻咬著銀牙:“如你這般厲害的人,不知道錢絕非萬能的?”
“當(dāng)然知道?!眲桶察o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