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天明沒臉沒皮道:“本來我是可以搶的,但從小接受的良好教育告訴我不合適,所以總得拿點什么東西意思意思!”
當(dāng)啷——!
說完他又掏了壺酒放在石墩旁。
田妙思有些遲疑。
一壺酒一百兩,簡直離天下之大譜。
饒是她從小便生活在金山上,仍覺得有些心痛。
可此情此景下,有幾個人能擋住酒的誘惑?
斟酌再三。
她欠身將石墩邊的酒壺拿了起來。
“先記賬,回頭再給你!”
陸天明頷首:“好說?!?/p>
由于這壺酒實在是太貴了。
田妙思喝起來小心翼翼。
每一口都會用舌頭去卷壺口,生怕浪費哪怕一滴。
此番景象很容易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
陸天明自然而然想起了和李寒雪在一起時那些沒羞沒臊的日子。
“你盯著我做什么?”
田妙思察覺到了陸天明的異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