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此言。
女人眉頭微微跳動。
她靜靜看著陸天明那雙清澈的眸子,并沒有暴露出任何情緒。
陸天明一番肺腑之言仿佛砸在了棉花上。
滿腦子都是對牛彈琴的無奈。
看來這活了一百多年的女人,心腸并不比鐵石軟多少。
“陸天明?”女人喚道。
“草民在。”
“你似乎很委屈?”
“有一點?!标懱烀魅鐚嵉?。
女人忽地冷笑一聲:“呵,為何朕覺得該委屈的是朕?”
陸天明心說這女人當(dāng)真無藥可救。
哪知抬頭一瞥,卻見女人的手忽然能動了。
“你告訴朕,這里的手印,是誰的?”
女人一指落在衣襟位置,美眸如星光般明亮。
陸天明張著嘴,喉嚨無比干澀。
千算萬算,沒想到?jīng)]有把證據(jù)給抹干凈。
那尊貴行衣上雜亂的印記,此刻清晰無比。
“陛下,那先靈殿漆黑無比,草民進(jìn)去的時候您就躺在地上,草民是原封不動的把您背出來的,這些手印,草民哪知道怎么來的”陸天明心虛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