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是故意騙你過來的?”
陸天明抬起右手,用衣袖擦凈額頭因疼痛冒出來的汗水。
“我不知道,可是我明白一個道理,料敵從寬預(yù)己從嚴(yán),你是一個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高手,站在我的角度來看,你不大可能因為輕敵而犯下走神的低級錯誤。
而且就如你自己所說那般,你聽說過我的一些故事,我認(rèn)為,那些聽過我故事的人,絕不可能瞧不起我,所以你的從容很可能是裝出來的,從容后的輕敵,不排除有意為之的可能。
即便并非我所猜測的這樣,我也會認(rèn)真的去對待和準(zhǔn)備,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,只有足夠謹(jǐn)慎的人,才能活到最后。”
陸天明一邊說,一邊邁步。
哪怕特爾木手掌已被斬下,陸天明還是表現(xiàn)得很認(rèn)真。
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。
特爾木臉上的憤怒漸漸消失。
“難怪,難怪他們說遇到你,一定要小心,看來那些故事,并沒有夸大的成分?!?/p>
特爾木喘了一口氣,苦笑道:“悲哀啊,就算再如何算計,到頭來還是成了故事的一部分,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,真的很難受。”
他的眼里出現(xiàn)了一抹釋懷。
他低著頭,看著插在地面的老伙計,無奈嘆氣。
陸天明默然前行,雙眸死死鎖著對方,不見任何怠慢。
終于,特爾木清晰聽見了陸天明的喘息聲。
死亡快要來臨時。
他猛地轉(zhuǎn)頭看向阿如汗。
“阿如汗,能跑趕緊跑,這家伙是陸”
嗡——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