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凌志沉聲警告道:“老板都不管,你個洗碗的當什么出頭鳥?就不怕被誤傷,流下不該流的血?”
“怕還是不怕,其實兄臺心里應(yīng)該很清楚,何必問些答案已知的問題呢?!?/p>
那人微微笑著,不知何時又順了個茶杯在已經(jīng)擦干的手上。
吳凌志沉默不語。
他很清楚對方手里抓著的不是茶杯,而是能置人于死地的暗器。
可今個若不把面前這個哭鼻子的后生宰了。
今后若是傳出去,他楚南水亂流的面子往哪擱?
思索良久。
吳凌志將長刀從那后生的腦袋上移開
并反手握住貼在胳膊上后。
這才問道:“按照你的意思,在下若想把今天的事兒了了,必須先把酒錢給付清?”
那人點頭如小雞叨米:“正是正是,兄臺能明白我的意思,真是再好不過!”
“多少?”吳凌志蹙眉道。
“兄臺請稍待!”
那人興致勃勃走到柜臺前,從呆若木雞的店掌柜手里搶過筆和賬本,轉(zhuǎn)而又來到了吳凌志所在的桌邊。
他夠著腦袋仔細打望桌面上的菜品后。
把毛筆放在舌頭上舔了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