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柳條的瞬間。
陸癡終于動(dòng)了。
他像是這個(gè)季節(jié)抓不住的清風(fēng)。
輕松躲過了靳修氣急敗壞遞過來的一劍。
與靳修的故作瀟灑不同。
陸癡舉手投足中游刃有余的隨性,才真正的詮釋了何為瀟灑。
啪——!
柳條打在靳修脖頸上的聲音響亮極了。
這也是扇在彩霞宗臉上最響亮的一耳光。
臺(tái)下的嘈雜聲銷聲匿跡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在了那襲白衫身上。
有的人的強(qiáng),是聽說他很強(qiáng),比如在彩霞宗橫著走的靳修。
而有的人的強(qiáng),是他本生就是個(gè)‘強(qiáng)’字,無法理解、莫名其妙的那種強(qiáng)。
這種強(qiáng)人,往往都是桀驁不馴的。
沉默中。
陸癡再次開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