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玄上人詭異的做法,被眾人看在眼中。
就連身遭陣法內(nèi)的眾多峰主長老也是一臉懵逼,什么情況?人不救了?
空玄上人可能也覺得自己的反應(yīng)有些突兀,輕聲咳了咳:“既然幾位這么不舍得老夫,那空某自然要給你們這點面子,算是作為對手起碼的尊敬嘛!”
眾大妖:???
別逗了,剛才那副模樣,跟火燒屁股似得,在意的不行,現(xiàn)在倒好,風(fēng)輕云淡,遇事不驚的,定然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空玄上人那副厚顏無恥的模樣,讓對面的陰影之中的妖皇有些心神不定。別看空玄上人一副和善老頭的模樣,但在暗地里,妖族都稱呼其為笑面虎,手段陰險狡詐,讓妖族吃了無數(shù)的大虧。
此刻此番作態(tài),妖族妖皇是半塊靈石都不會信的!
空玄上人掃了遠方一眼,一絲緊張一閃而逝。
“幾位都是妖皇境的大妖,既然如此看重我御靈宗,那老朽自然不能讓幾位敗興而歸,來來來,我們繼續(xù)!”
空玄上人,催動著酒葫蘆,向著妖霧壓迫而去。
幾名大妖一頭霧水,也覺得有些貓膩,但著實不知曉這貓膩藏在何處,只得將目光重新放在御靈宗的法陣之上。
……
鐘白軒扶著凌羽倚靠在一塊巨石之上,隨之一屁股坐下,放眼身側(cè),云清寒、解新語都是依靠在巨石之上。
四人排排坐,身上落滿了石粉,蓬頭垢面,好不凄慘。
天空之上,狂風(fēng)的身影靜靜注視著四人,戲謔不已。
“如此,是放棄抵抗了?”狂風(fēng)的神念一掃,自然知曉了幾人的狀況,心中浮現(xiàn)出幾許的快意,好似看到自己摘下幾人頭顱的場景。
“這姬師弟,真不知琢磨什么東西,我們可真的要結(jié)果在這兒了?!辩姲总幙扌Σ坏?,卻沒有絲毫死到臨頭的恐懼,有些怪異。
“小青子這……罷了罷了,誰讓這叱鯊族的狂風(fēng)境界深厚,還有外掛,打都打不死,我們盡力了?!痹魄搴Z氣也是頗為輕松,好像絲毫察覺不到死亡一般。
“師兄……”解新語轉(zhuǎn)動眼睛看了眼那方劍幕,其中的身影依舊盤坐,身前陣線萬千。
狂風(fēng)緩緩落下,看著面前脫力的四人,嘴角咧的很大,很大,幾乎遮住了自己的半邊魚臉。
“我要用你們的血肉精氣來恢復(fù)我的……”
剛說兩個字,便被云清寒打斷:“你個近乎巔峰妖王的妖族做起事來怎么婆婆媽媽的,要殺要剮,趕緊來!”
“就是,巔峰妖王打我們幾個蘊丹境,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嘚瑟的!”鐘白軒也跟著說道。
“就這還被老的復(fù)活了一次,這樣的戰(zhàn)績,恐怕回到妖族也會招人恥笑。”醒轉(zhuǎn)的凌羽繼續(xù)補刀。
狂風(fēng)嗓門一堵,這一瞬間竟全然沒了殲敵的快感,反而是越發(fā)憋屈。
細細一想,自己好像贏得確實不太光彩,反觀四人,手段更是超過同階修士太多,這要是傳出去,取笑的是狂風(fēng),留下英名的是他們。
“你們說小青子不會是陣法出了岔子吧!他怕我們失去戰(zhàn)斗的決心,所以故意不說?”云清寒也不管狂風(fēng)在前,繼續(xù)說道,像是聊著家常般。
“有可能……額不不不不!姬師弟的話~應(yīng)該不會吧,他做什么都挺靠譜的~”鐘白軒點點頭又搖搖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