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沈玉欲哭無淚,每每藏起來都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每次被發(fā)現(xiàn)都得再噴出一口精血去逃遁,臉色越來越白,整個人像是沉迷酒色中的人一般,面色蒼白,腳步虛浮,頭重腳輕。
索性,直接找了個光禿禿的崖壁坐下,他也察覺到不太對勁,便對著四周大喊:“賊子,我就在此地,有本事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??!”
躲在暗處的長青眉頭一挑:“這小子,死到臨頭,嘴還這么硬,那就滿足你!”
突然沈玉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他皺了皺眉,四下看去,卻并未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。
“奇怪,這是什么味道?”沈玉心中疑惑,再次感覺到危機感,只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。
“糟了!”沈玉心中大驚,不禁無奈再次使用遁符,又是一口精血,沈玉的身影又要消失不見。
見迷藥無效,暗中的長青和皎蒼,也不愿再追了,身影一閃就要阻止符箓的轉(zhuǎn)移。
可沈玉的身影卻再次模糊起來。
“該死?。 遍L青出手,一道劍光向著沈玉襲去,可劍光卻透過那道身影沒入后方的崖底。
長青有些無奈,就差那么一點點。
抱起皎蒼準備再度追擊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陣熟悉的臭氣再次襲來。
“嗯?這股味道……”長青眉頭一皺,轉(zhuǎn)頭看向皎蒼。
皎蒼也是一臉困惑地聳了聳鼻子,顯然也聞到了這股熟悉的味道。
“沈玉?他又回來了?”長青驚訝地說道。
兩人循著臭氣找去,只見沈玉一臉尷尬地站在不遠處,手中還捏著那張逐步崩解成灰的符紙。
沈玉那逐漸模糊的意識,見到不遠處長青模糊的身影,只來得及說了一聲:“賊子!!有本事單挑??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