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石屋前,法身站定。
那躺椅上的少年似乎極為痛苦。
主身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那睡夢中痛苦的神色不斷掙扎著,像是溺水的孩子般無助。
走上前搭住手腕,法身大驚。
身軀傷的極重,脾臟、竅穴仍舊在不斷出血,意識混亂無序,整個身軀失序,難以平衡。
皎蒼似有所感,睜開眼說了聲:“哥~”
“這種情況持續(xù)多久了?”長青詢問。
“一進(jìn)來就是這般,那具石棺躺進(jìn)去也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,似乎你的本體知道出了什么事~”皎蒼這般說著,沒有將真實情況告知。
幾枚丹藥自耳墜中取出,長青捏成粉末,將其打入身軀之中。
看了眼皎蒼,又看了眼主身,隱約間,長青已經(jīng)猜到了幾分。
皎蒼被長青看的心虛,裝模作樣看著外界的場景,實則搖晃的尾巴早就出賣了他的心思。
“好你個皎蒼,連我都騙!”長青大力給皎蒼敲了個的腦瓜崩。
隨之便是良久的沉默。
主身與法身,一站一躺,清風(fēng)徐徐,明明是一個人,卻好似兩種人生。
這種的做法更像是在自欺欺人,待其想來之時,因果還會依舊,主身想的太多了,難道主身真的以為區(qū)區(qū)的因果,便可以阻擋他們前進(jìn)的腳步了么……
答案顯而易見。
或者說此刻的因果早已難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