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令牌只是針對那個出言不遜之人,并未刻意針對所有人。
無盡火勢,讓長青眸光一亮,仙火很強,但自己使用總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,便是沒有掌握其中的勢!
現(xiàn)在看到僅是一塊令牌,便有如此威勢,不由心生向往。
最倒霉的還屬剛才口出狂言之輩,僅他一人感覺被滔天的火海盯上,灼燒著的意識,瞬間此人便身軀顫抖,無數(shù)熱汗流淌,嘴唇干裂滲血。
那人想要求饒,但一張嘴,看不見的火焰便向著喉嚨中擠,讓他呼吸都感覺困難,更何況求饒?
果然沒有多久,那人便在令牌的威壓之下,昏死過去。
觀眾將迅速屏息,沒有在噴出狂悖之言,一塊令牌便有如此威力,想來此人身份必然極高,不敢輕易得罪。
大能雖然不清楚那是何處的令牌,但能夠感受到令牌上的道韻,那是令他也心驚膽戰(zhàn)的存在,此刻反倒是比那些觀眾更加老實。
“不愧是御靈宗、淳紐麻竟然吸引來這般背景的人!”
大能緘默,這一次御靈宗之行本來是等著看淳紐麻的笑話的,沒想到笑話沒看成,反倒是看了其如何戲耍近百精英。
現(xiàn)在可好另有人參與進來,此刻的秘境之中,已經(jīng)可以用龍?zhí)痘⒀▉硇稳萘恕?/p>
將臺上昏迷的眾人讓人拉下去醫(yī)治,而目光也看向了那剩余的最后三十八人。
這些人中光是蘊丹境大圓滿就有近十人,可謂是相當難以對付。
“難辦啊,看來得動用些手段了?。 遍L青有些喪氣。
至于候戰(zhàn)區(qū)那些修士,也是提不起半分興趣,拼死拼活要打的竟只是一個法相,而且還沒有把握打贏,就算打贏了也不會有任何成就感,要是換做長青自己估計也一樣。
許多人已然閉目養(yǎng)神,先前的來勢洶洶早已被打擊地沒了脾氣,幾道計謀,令他們大開眼界。
他們從未想過,竟然還可以如此戰(zhàn)斗,竟可以戰(zhàn)斗的如此輕松,如此簡單,更是令他們對長青的手段有了一絲恐懼。
或許真的有一天,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,會被對方算計進去,到時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有的大能不太甘心,改變聲線,以一種極老的聲音說道:
“小友,那日我見你在天劫之下與那天劫演化的戰(zhàn)力最強者打了數(shù)場,不落下風,甚至還盡數(shù)斬殺,我等買票進來時想看幾場酣暢淋漓的戰(zhàn)斗,不知小友可否滿足我等這個心愿?”
“是啊,小友,如今你已經(jīng)證明了你的布局手段,我等頗為信服,但那日之后,小友的實力應(yīng)該有了很大進步,不妨讓我等看上一看,好飽個眼福,也不至于白花了這么些靈晶不是?”
那日之后迄今為止不過兩個月,長青心中暗自思量:進步個屁!他躺了兩個月,肥肉倒是長了十來斤。
身旁的帥大叔有些隱憂:
“這幾個遮遮掩掩的老家伙還真是用心險惡,他們這么一說便是逼你向著剩余人決戰(zhàn),好一個捧殺,將你說的如何神勇,歸根結(jié)底,還不是想要讓你下場戰(zhàn)斗,同那近四十人面對面戰(zhàn)斗,小子,我們絕不能中計!”
長青則在沉思,隨即露出一抹蜜汁微笑:“宗主,你信我嗎?”
帥大叔一愣,就要說信,又很快明白了長青的意思,隨即面色突變:
“小子你不是想要下去打上一場?沒有這個必要吧,憑你的手段,玩這些人跟玩孫子一樣,沒必要冒險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