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一個早上,謝青岑的某音賬號就漲粉300萬。
葉星語注意到“美洲”這兩個字。
跟封薄言朋友說的對上了。
她就是封薄言心尖上那抹白月光。
葉星語自嘲一笑。
“星寶,你看見沒?網(wǎng)上都在胡說八道,我這暴脾氣可忍不了,我去罵他們!”蘇顏顏咬牙切齒。
葉星語喊住她,“你別去,這件事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了?”
“嗯?!?/p>
蘇顏顏聲音拔高,“你怎么回事?看見他跟別的女人鬼混也不管?不應(yīng)該上去教訓(xùn)一下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么?”
葉星語嘆氣,“你沒看到網(wǎng)上怎么說的么?她是大叔的白月光,大叔等了她十年?!?/p>
“管她是白月光還是一坨屎?知三當(dāng)三就是不對!”
“算了。”葉星語很疲憊,“我跟大叔的婚姻本來就是我一廂情愿,我累了。”
而且她的教養(yǎng)不允許她去打小三。
要是鬧起來了,全城都該知道她婚姻潰爛了,夫妻一場,她不想鬧得那么難看。
蘇顏顏沉默了一瞬,“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?是想繼續(xù)過,還是離婚?”
“離婚?!?/p>
葉星語看著手腕上的輸液針,她病了,他還去陪謝青岑,她死心了,“既然他的心不在我身上,我不會強求了。”
“我支持你,星寶,你長得那么漂亮,多了是男人喜歡你,何必吊死在一個渣男身上?!?/p>
“謝謝你安慰我?!毙液弥涟禃r刻,還有蘇顏顏陪著她。
結(jié)束電話后,葉星語休息了一會。
幾瓶輸液輸完了,她的身體恢復(fù)了過來,胃不疼了,只是還有點虛弱。
云姨和司機送她回家。
葉星語又睡著了。
封薄言是晚上回來的,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問云姨,“太太呢?”
“在樓上睡覺?!痹埔烫嵝阉?,“太太早上醒來沒看到先生,有些傷心呢。”
封薄言沉默了片刻,轉(zhuǎn)身上樓。
房門輕輕一推就開了。
葉星語像只貓一樣趴在飄窗上,一頭烏黑長發(fā)從飄窗垂到地上,顯得她身型越發(fā)纖細單薄。
胃炎怎么還在飄窗上睡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