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豪肅聲答應:“放心吧,大佬?!?/p>
“冇問題。”
“我們?nèi)蕚淙耸??!?/p>
一干大底們紛紛答應。
老忠收拾細忠,不會費吹灰之力,肯定輕松拿下嘍。
有機靈的人,稍作思考,便能知道為何龍頭突然大動肝火。
文叔可是忠義群的前任坐館,已經(jīng)退休十幾年,是忠義群碩果僅存的元老。野仔綁架這種元老出山,只有一個目的,推翻現(xiàn)在的坐館咯。
野仔都想著要推翻坐館,老忠還需要顧忌影響嗎?
九龍城,東隆道,一座唐樓的二層。
野仔把一疊照片甩在桌上,威脅道:“文叔,幫我的忙,就系幫你自己的忙呀?!?/p>
“你以前一向?qū)ξ液芎玫?,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幫忙吧?”
文叔穿著藍色t恤,坐在皮沙發(fā)上,翻看照片,破口大罵:“野仔,你真系個畜牲!”
“我收你入門,帶你出來混,你這樣報答我?”
野仔揚手把桌上的鍋碗掃落在地:“去你媽的,老子沒給你交數(shù)啊!”
“還社團元老,躲在屋企吃剩菜剩飯,吃不起飯,早跟我說啊?!?/p>
“一句話,幫不幫忙?”
文叔一拍桌面,起身瞪著野仔,呼吸急促,打量著當年收入門的小弟,揪起椅背上的外套:“走,我都想親眼看看,你是怎么死的。”
野仔冷哼一聲,輕蔑的道:“老骨頭,還以為你多有種呢!”
兩名守在門口的槍手,盯著文叔下樓,登上一輛寶馬車。
野仔雙手插袋,大搖大擺地跟著上車。
在車上時,他拿出拿出一部大哥大交給文叔:“打電話叫社團所有叔父和扎職人到坨地開會?!?/p>
文叔不爽道:“用什么理由!”
野仔激動地道:“裝什么傻,直接話你兒子被綁票,請他們出面幫忙。你輩分這么大,有人敢不來嗎!”
文叔被噴了一口唾沫星子,黑著臉開始打電話。
三輛車抵達義群會館門前,野仔的心腹川仔帶著十幾人走出正堂,開口匯報:“大佬,人手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?!?/p>
“好?!?/p>
野仔點頭,帶著人手大步走進會館,在前廳的八仙桌旁坐下泡茶,似乎已經(jīng)大權(quán)在握。
吹水走進前堂的時候,臉色不由驟變,大聲叫道:“野仔,你瘋啦,坐聰哥的坨地位?!?/p>
野仔放下茶盞,厲聲喝道:“撲你阿母,收聲坐低,乖乖聽話,不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