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萬里等著江宇發(fā)泄完之后,才接著補充了一句:“那個翹起來的鐵牌角,我看著也不像是翹了很久的樣子?!?/p>
“應(yīng)該就是最近半個月才翹起來的?!?/p>
程萬里說完,完全沒有看過現(xiàn)場,只是聽了江宇和程萬里轉(zhuǎn)述的謝亦鐸,也跟著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:“寧川中將他肯定是故意刮爛衣服,想要在姜遇面前展示身材的!”
“艸!”紀明煜沒好氣的瞪了謝亦鐸一眼,“還寧川中將呢!”
“他tmd都要搶你向?qū)Я?,你還對他用敬稱呢?!”
“我從他第一天來哨所就知道他心懷不軌,果然啊……”他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,通紅的雙頰和眼眶將他內(nèi)心的憤怒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“我就說嘛,他一個參謀部的參謀長,擁有實權(quán)的軍官,怎么可能因為江元帥不能明文簽發(fā)的提拔承諾就自愿窩到我們這座小廟里來?!?/p>
“不過,他倒是耐心十足??!居然能裝一個多月,一點沒讓我們察覺到。”
“真的是有點心眼子全使我們身上了!”
“不行,絕對要想個辦法給他弄走!”紀明煜皺著眉,‘呼呼’的喘著粗氣,來回走了兩步之后,才看向莊文翰問道,“莊文翰,你怎么說!”
連哨長都不叫了,顯然是氣的不輕!
莊文翰掃了一眼煩躁不已的紀明煜,也沒計較他連名帶姓的喊他,只是皺著眉說道:“前兩天我們領(lǐng)物資的時候,他說了只要這個月姜遇的能力檢測合格了,他會在一個星期之內(nèi)離開哨所?!?/p>
“怎么說他都是中將,既然能隨口一句話就給我們多批一成的物資,自然也能在暗地里給我們使不小的絆子?!?/p>
“我覺得,最好的方法還是當(dāng)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,在接下來的這些時間里給他盯緊一點就行。”
說完,莊文翰看了看他們四人不滿和鄙夷的表情,悠然端莊的勾起一抹笑,補充道,“我覺得,他今天之所以變得如此激進,不小心露了痕跡,就是因為姜遇對他一直沒有什么特別的回應(yīng),所以,他才著急了?!?/p>
“所以我才說,我們按兵不動就是最好的辦法。”
“不管他搞多少小動作,只要我們不要明著和他作對,姜遇就不會多想,他也就不會有機會再進一步?!?/p>
“但是我們要是穩(wěn)不住,將他的心思挑明了被姜遇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們兩人白天接觸的時間也長,保不齊反倒是會讓他得逞?!?/p>
“至于姜遇……”莊文翰頓了頓,自信的雙眸一一掃過程萬里、江宇、紀明煜、謝亦鐸,唇角一勾,帶著點挑釁意味的反問,“就算她偶爾開了個小差,難道,你們沒有自信能將她的視線拉回來嗎?”
“你們要知道,咱們哨所可是還空缺著一個哨兵的編制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