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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與憾事（第2頁）

”托賀琮的福，虛幣是尹昭的核心執(zhí)業(yè)領(lǐng)域。

“你要是當時直接拿了我的兩千萬，或許我這次還能少虧一點。

”賀琮自嘲。

“我要是會拿的那種人，估計這波也套里頭了。

”尹昭聳肩。

尹昭想想又感慨：“當初你把vortex的ipo簽給我，雖然項目本身沒多少錢，最后也轉(zhuǎn)去了境外，但光憑這個噓頭和vortex越做越大的名氣，這幾年我在區(qū)塊鏈這塊掙的錢，也差不多有一千萬了。

”她輕笑了聲，瞥了賀琮一眼，補刀道：“還都是合法的律師費收入，拿去捐款修路，也經(jīng)得起查。

”賀琮聽出她的言下揶揄，不搭理她，兀自拖著他們的行李往停車庫走。

安婧就是因為他的錢說不得來路，才選擇了離婚。

尹昭也不管他要帶她去哪，繼續(xù)念叨：“你不知道那筆單子對我有多重要。

當年greg代表gora這種全球大所來國內(nèi)成立首家合資律所，是瞄準了它，才同意我當合伙人的。

沒有它，我蹭不上嘉合創(chuàng)立的車，也當不了獨立律師，現(xiàn)在頂多是拿五十萬年薪的死工資，想掙兩千萬，不吃不喝要四十年。

”賀琮回頭看她，再大的利益都能輕描淡寫：“vortex是牧白和我一起寫的，它的第一份合約是你擬的，我認識的能信賴的法學(xué)院同學(xué)也只有你，簽給你理所應(yīng)當。

”他停頓了下，又說：“而且你手上有元盛的業(yè)務(wù)，不會這么多年做不到合伙人。

”尹昭想起那一年的沈宥，沒再細說，只搖頭道：“你不知道那時候的事。

沈宥不是個雪中送碳的人，趁火打劫才是他。

”賀琮掃她一眼，也未再問，只說：“替牧白照顧你，也是應(yīng)當?shù)摹?/p>

”尹昭有點唏噓：“現(xiàn)在想起來，我的人生每一個關(guān)鍵時刻，都有他陪我走過，哪怕他已經(jīng)不在這世上了。

”哪怕再暗，他也一直為她打著手電鋪著光。

賀琮沉默著不予置評，看她的眼神有幾分憐憫，像個菩薩。

尹昭笑了，看看他講：“第一次見你的人，肯定想象不到你做這個行當，還是個亡命之徒。

也很難想象，牧白那個時候就在宿舍里和你搗鼓這玩意兒。

”“那時候還是合法的。

借了輛車，方便這幾天開。

”賀琮停在一輛奧迪s8前，替她打開車門：“尹昭，你對牧白顯然有誤解。

他一個登山的，怎么可能不是亡命之徒。

”“我有誤解不是很正常？說到底我只認識了他一個多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