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那我不打擾了。
enjoy
your
night!”貝爾摩德留下一個飛吻,優(yōu)雅起身,邁著妖嬈的步伐向吧臺后她原定的獵艷目標走去。
伏特加不是什么未經世事的小男孩,被貝爾摩德點破后,立刻明白了大哥的心思。
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次!他從來沒看過大哥對哪個女人感興趣,更別說是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。
但轉念一想,大哥畢竟也是個正常的成年男性,整日從事sharen抓臥底的高壓工作,偶爾想要找人發(fā)泄一下也是情理之中。
作為一個有眼色的合格跟班,伏特加肯定不能再留在這里妨礙大哥的好事。
“大哥,那我先回去了?您……玩得開心。
”伏特加試探地問道,特意加重了“玩得開心”幾個字、琴酒聞言,“嗯”了一聲算是回應,并沒有反駁伏特加的說法。
伏特加如蒙大赦,幾乎是同手同腳地快速溜出了酒吧,臨走還不忘投給琴酒一個“我懂,大哥放心”的眼神。
被貝爾摩德戳中心事讓琴酒極度不悅,但他不得不承認,她說得沒錯。
當他的目光捕捉到那個獨自坐在吧□□自飲酒的女人時,一種前所未有的、近乎暴虐的占有欲瞬間攫住了他。
明明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,卻精準地打開了他心中某個連他自己都遺忘的開關,輕易激起他心中最原始野蠻的欲望。
他想要那個女人。
這個念頭清晰而強烈。
優(yōu)奈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酒,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、旋轉、重疊,連手中的空玻璃杯都有些拿不穩(wěn)。
她如今已經非常善于處理自己的負面情緒,有瓦利安任務的時候是用殺戮來發(fā)泄,而現(xiàn)在這種比較清閑的時候則是利用酒精。
酒精能夠麻痹她的感知,讓心中的悲傷與失望淡了不少。
再喝個一兩杯烈酒,就差不多是極限了。
她模糊地想著,到時候她可以就近找個酒店,把腦袋埋在軟乎乎的枕頭里大哭一場,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。
但似乎有人想要擾亂她今晚的計劃。
身后有一道極具穿透力的目光,如同實質牢牢鎖定了她。
那目光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掠奪感,讓她感覺自己像被猛獸盯上的獵物。
“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