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臨一怔,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。
他和宋觀潮總共就打過兩次交道,肯定談不上對他有多了解。
但直覺告訴他,宋觀潮不太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。
從他在陵江這一年來的表現(xiàn)看,他就不是那種沖動的性格。
“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證據(jù)?”
嚴(yán)翰哼道:“除了他,還有誰?”
“我平時根本沒得罪過人,除了他,沒有別人!”
季臨道:“這種事情,光靠嘴說沒用,得拿出證據(jù)?!?/p>
“你先在這里待著吧,警察已經(jīng)開始查你這兩天去過的地方?!?/p>
“如果東西是被別人放進(jìn)去的,應(yīng)該能查得到?!?/p>
他沒說的是,對方既然敢這么干,就不怕被查。
想要查到證據(jù),幾乎不可能。
另一邊。
曲相如忽然接到了章婕的電話。
看見來電,曲相如還以為,她是要和自己聊地鐵立項的事情。
然而,她剛剛接通,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口,就聽見章婕隱含憤怒的聲音響起:“曲高官,你太過分了!”
曲相如只覺得莫名其妙:“章主任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要裝糊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