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對方是在調(diào)侃,向塢剛想說話,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震動。
【帶著孩子一起幽會情人,罪加一等】
向塢:?
雖然知道對方是玩笑話,但時間一長還是不禁讓人懷疑,該不會是認(rèn)真的吧?
葉泊語周末反而經(jīng)常不在公寓,每每從葉家回來,他的氣壓就很低。
向塢成為了安撫劑,一整個晚上都在辛勤地開導(dǎo)對方,用嘴、用手,必要時刻還要分開腿,坐在葉泊語的懷抱里安慰對方。
有情緒的明明是葉泊語,他卻感同身受地掉眼淚,淚水被舔舐掉,咽下肚子里,好像就有了更深的羈絆。
“陳桓昇”三個字成為禁忌,每當(dāng)向塢想要找機會說清楚,葉泊語就堵住他的嘴巴,有時是用舌頭,有時,是其他的東西。
天氣越來越冷,天黑的也越來越早。
吃過晚飯,在向塢和阿拉斯加的目送下,葉泊語回宿舍應(yīng)付查寢。
距離寢室只有一步之遙,只要邁上眼前的階梯,葉泊語推開門就能看到和女朋友煲電話粥的室友。
最后,他選擇轉(zhuǎn)身,快步下了樓。
出了宿舍樓,冷風(fēng)直面而來。
他給向塢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哥,我辦走讀好不好?”
事情進展的超乎尋常地順利,因為張溢也正有此意。
肖韻已經(jīng)進入實習(xí)期,常常不在校園,兩人只能靠打電話維系感情。
張溢打算搬去和肖韻一塊住。
葉泊語對此的評價是:“挺好的,你的愿望實現(xiàn)了?!?/p>
張溢稀里糊涂:“什么愿望?”
葉泊語:“當(dāng)鴨子的愿望?!?/p>
張溢:“……”
“你咋還記得,這也忒記仇了?!睆堃玎粥止竟?,“再說我這可不是被包養(yǎng),我和小韻說好了,衛(wèi)生我來打掃,貓砂我鏟,狗我溜,我負(fù)責(zé)洗衣做飯……”
“等等?!比~泊語一臉古怪,“你會做飯?”
“大哥,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,五指不沾陽春水?”
錯了。
葉泊語的手沾過洗潔精,還沾過淘了一遍把水都倒干凈的米。
少爺雖然干啥啥不行,但確實干過。
于是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,兩個人都不住宿舍,各自找各自的對象,為此還特意吃了一頓散伙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