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塢換了拖鞋,進門眼前一黑。
葉泊語又進廚房了。
他現(xiàn)在相信,有些人天生不擅長做飯,每一次嘗試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。
葉泊語如臨大敵一般地處理著手上的食材,向塢也如臨大敵般地面對葉泊語。
他在切得四分五裂的蔬菜中挑揀出一小節(jié),做出分辨:“這個是蘑菇。”
葉泊語惱羞成怒:“我當然知道這是蘑菇!”
向塢茫然:“你不是不吃蘑菇嗎?”
“你不是喜歡吃嗎?”
葉泊語一臉煩躁,主要是不知道為什么刀在自己手里不聽使喚,明明他的拳頭是指哪打哪。
向塢抿唇含笑,“也沒有到喜歡的地步?!?/p>
“那你之前還一直背著我偷偷做……”
向塢眨眨眼,“但是平時吃不到,偷偷吃就比較刺激?!?/p>
葉泊語:“……”
不知道想到什么,葉泊語臉紅忽然紅的厲害,案板上的菜也不管了,直挺挺邁前一步:“你是在暗示我什么?”
“不是、沒有,你想多了?!毕驂]想都沒想回答,語氣之誠懇,態(tài)度之緊繃。
葉泊語才不管,一雙眼睛都亮起來,把向塢往自己懷里攬,已經(jīng)學會加菲那一套——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蹭再說。
“我們可以做平時沒有做過的,我們偷偷的。”
向塢心如死灰。
不僅要收拾廚房的爛攤子,還要解決葉泊語的茁壯成長起來的興趣。
到了晚上,阿拉斯加自覺進入客房,吃自己的肉罐罐。
主臥的門關的嚴實,月光卻偷偷鉆進來,窺探著一切。
一朵花如何從發(fā)芽到開花,淋了雨露,享受了陽光,再舒展葉片,輕盈地抖落身上的水珠。
葉泊語的手指卷著他的發(fā)絲,嘴里不停問:“哥哥,你舒服嗎?”
“哥哥,你看著我?!?/p>
“哥哥,我想進到更里面?!?/p>
“哥哥,你愛我嗎?”
向塢只能胡亂地點頭,表示他舒服、他在看、他允許,而有關于愛的那部分——
在最后失神的剎那,他的唇被吻上,兩個人緊密地聯(lián)結在一起。
你還不知道吧
兩個月時間轉瞬即逝,轉眼臨近期末,復習的壓力巨大,張溢聽聞一條baozha性八卦,忍不住在聚餐時分享——嚴子衿翻車了,腳踏兩只船被發(fā)現(xiàn),聽說被整得很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