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慶祝兩個人重歸于好,林筱筱特意牽線搭橋,要請葉泊語和向塢吃東西。
還是熟悉的地點,熟悉的燒烤攤。
不同的是季節(jié),老板在露天搭了棚子,里面放下四五張桌。
這一回葉泊語臉上的嫌棄很明顯:“這家很難吃?!?/p>
向塢暗暗拽了下他的袖口,葉泊語收斂了神色,在向塢耳邊小聲嘀咕:“我說的是實話?!?/p>
看著兩個人親密的小動作,林筱筱笑瞇瞇說:“我同意?!?/p>
“不過這家的面包片很好吃,而且離得近,東西品類多價格還實惠?!绷煮泱愦蟠蠓椒降卣f,“表弟,理解一下貧民啦?!?/p>
這反而讓葉泊語不好說什么。
方實然那邊剛回復完工作信息,對著向塢就是一陣吐槽。
自從向塢走后,公司新招了一個設計,活兒干得還沒方實然熟練。
“向哥,你實在太明智了,過年之后就立刻提離職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差點被林筱筱捅下桌,方實然才發(fā)覺氣氛已經(jīng)冷了一半。
葉泊語隨意拿起一顆花生米剝,稍稍一用力,花生就被擠爆了。
他把白嫩嫩的花生拿在手里,懟在向塢嘴邊,“來,哥哥,吃花生?!?/p>
而后,眼一瞇,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原來你那么早就想好要換工作了?”
嘴巴里被塞入一顆花生,向塢機械地咀嚼。
不敢出聲。
向塢過年放假只休到年初六。
而葉泊語三月初才開學。
在此期間,向塢愣是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,隱藏得太好了,包括租房的事他也早有準備。如果不是方實然的消息,葉泊語或許直到向塢搬走前一刻都不會發(fā)現(xiàn)……
葉泊語笑了,很輕的一聲,在場其他三人抖了三抖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?/p>
在向塢聽來,無疑是:這筆賬,我記下了。
為了活躍氣氛,林筱筱當即說:“表弟是一點酒都不喝嗎,不然喝一杯呢?”
葉泊語的眼睛漫不經(jīng)心掃過旁邊努力縮成一團的向塢,抬手拿起一個干凈的玻璃杯:“可以喝……”
話沒說完,被向塢蓋住手。
“他不能喝?!毕驂]說。
林筱筱愣了,葉泊語也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