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城才喝得確實有點多,但還不至于醉的地步。
被妓女扶進另一個包廂時,這里赫然有床。
李城才一躺下,女人就準備幫他脫鞋,讓他睡一會兒。
這時,李城才一把抓住了女人,將女人壓在了身下。
“?。±钪魅?!”女人表面很驚慌,內(nèi)心倒是一點都不慌。這種場景她見多了,這種老色逼她也見多了,還猴急猴急的,但一般都堅持不了多久。
“真是性感風騷??!”李城才忍不住,頭就埋在了女人的恟口里,拼命得品嘗起來。
“那你多吃點,以后啊,不一定有機會吃了?!毙愿忻廊说卣f道。
這話,讓李城才清醒了半分,問道: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啊,李主任都快六十了,又沒升官,還是底層科員,也沒任何權(quán)利,又不參與權(quán)斗,那在我們老板眼里,能有什么利用價值?沒有利用價值的人,我們老板,還一直養(yǎng)著?。亢螞r還是衛(wèi)生部門的。”女人這話雖然是微笑著很溫和地說的,但話卻如針一樣扎入李城才的心里,讓李城才的清醒又加了半分。
這話殘酷卻很現(xiàn)實。
“怎么說,我在鄉(xiāng)委大院也是老科員了,雖然沒上去,但大大小小的事可都知道,關(guān)系也鐵在那里,怎么能說沒用呢?”李城才用“沒用”來精準形容自己所在的處境。
“就當我隨口說說吧。李主任不用介懷的。”美女笑著扯下了自己恟口的吊帶,頓時,那白皙的肉就躶露了出來,真是可口酥肉。
李城才眼下可顧不上那么多,先品味美餐再說了。
次日。
趙成良很早就來辦公室,李城才和林芳都不在,剛剛趙成良收到了師父芳姐給發(fā)的信息,說她和李城才去鄉(xiāng)下檢查雞瘟去了。
按理,這也是趙成良學習的機會,這也屬于公共衛(wèi)生的一部分,但是兩個人沒有叫。
那是因為李城才想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