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眼中閃過驚喜。
“好,我讓他們準(zhǔn)備資料。”
護士幫我調(diào)整床鋪。
我一抬頭,窗臺上那束新鮮的白玫瑰映入眼簾。
自從來到美國,每天清晨都會有一束匿名送來的白玫瑰,從未間斷。
“今天的花也很美?!?/p>
護士笑著說。
“那位先生總是天不亮就等在醫(yī)院門口。”
我垂下眼簾,沒有接話。
“葉小姐,您丈夫真的很愛您。
他每天就坐在醫(yī)院后花園的長椅上,從早到晚都是?!?/p>
“他不是我丈夫?!?/p>
我打斷她,嗓音淡淡。
護士愣了一下,尷尬地笑了笑,繼續(xù)為我檢查。
三個月來,沈止韞的名字在我們之間成了禁忌。
哥哥們不提,我也假裝不知道他拋下沈氏集團追來美國的事。
醫(yī)院后花園的長椅上,沈止韞盯著手機里沈氏集團發(fā)來的不知道第幾封封緊急郵件,直接點了刪除。
“沈總,董事會已經(jīng)”
助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難掩焦急。
“讓他們鬧?!?/p>
沈止韞打斷他,聲音嘶啞。
“所有事情等我回去再說。”
掛斷電話,他揉了揉太陽穴。
三個月不修邊幅,下巴上胡茬凌亂,昂貴的西裝皺得像抹布。
曾經(jīng)叱咤商界的沈氏掌門人,如今只是個日夜守在醫(yī)院外,愛而不得的落魄男人。
“還沒死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