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!你這個…大人,您就放我離開吧…我可什么都沒看見…”
“明思…”
邪教徒注視著點(diǎn)頭哈腰的男人,看他一步一點(diǎn)頭的移動,貼著墻,躬身離開大廳。
又轉(zhuǎn)回來,玩味地打量失神的女人。
切莉沒什么時刻比現(xiàn)在更絕望了。
而就在這時,她卻發(fā)現(xiàn)羅蘭用鞋跟輕輕踢了她一下。
順勢,一個冰涼的物件落入她的裙中。
它被多層厚重的裙褶裹住,被裙撐彈了兩下,悄無聲息。
“那么,就剩我們了。”
邪教徒回過頭,盯著臉兒發(fā)青的羅蘭,任由他將匕首再次送進(jìn)自己的——
不。
這一次,羅蘭沒有對準(zhǔn)腦袋或脖子了。
他切斷了邪教徒的手,讓自己跌落在地上。然后,雙手用力扒著地毯,向外爬。
身后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。
求生,掙扎。
為了活命。
弱小的生物。
男人好整以暇地?fù)哿藫奂?,等鮮血重新凝固成手掌,貓戲老鼠般慢悠悠跟了上去。
這個角度,他面朝羅蘭,卻背對了切莉和貝翠絲。
“我見過不少焚燒者,但唯有你是最弱小的?!?/p>
“你叫什么?”
“也許我該把你的腦袋還給你的…兄弟姐妹?”
他踩住羅蘭的手,蹲在他跟前,看他虛弱掙扎著,像一條沙漠里的魚。
男人笑聲響亮,歪著頭,欣賞自己所造的美景。
烈焰中,他的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