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南德斯一無所獲。
他們甚至弄不清,那位‘訪客’到底在找誰。
“有人撒了謊?!?/p>
烏鴉神色陰郁。
鑒于剛剛發(fā)生的事,他將懷疑目標(biāo)定在帕塞蒂夫人身上也無可厚非。
那個女人不對勁。
他抓起一條純銀項鏈,于是,身邊‘高度腐爛’的靈體便飄過來,讓自己的腦袋穿過項鏈,就像將它戴在胸前一樣。
羅蘭站在費南德斯背后,悄悄朝靈體比了個手勢:
指指她,豎起一根手指。然后,再指指自己,豎起五根。
靈體朝他呲牙。
羅蘭假裝沒看見,把玩著手里的嵌珍珠貝母發(fā)卡,接上烏鴉的話:“如果我是她,應(yīng)該會每天遣散一名仆人以分辨‘訪客’到底尋找的是誰…甚至逃到教會去。”
但她用‘擔(dān)心仆人受到傷害’的托詞將這個問題一帶而過。
同時,又不愿離開這里。
她,凱特·帕塞蒂,那個女人有問題。
b費南德斯沉吟片刻,應(yīng)了一聲。
他認(rèn)可羅蘭和烏鴉的話。
作為主人,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——不是費南德斯冷血,正常人的下意識反應(yīng)都該是這樣。
更何況‘身嬌體貴’的帕塞蒂夫人。
有爵士做靠山,她何必要跟下人們一起等死?
除非…
她很清楚,門外的‘訪客’就是來找她的。
以及…
她不會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