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記得那本書嗎?」
「地窖里的怪物只能出現在禁書里,它永遠不能見著溫暖的日光?!?/p>
「如果這封信是我給你寫的最后一封,羅蘭,愿你能答應我。」
「之后的日子里,請像明思·克洛伊一樣、像蘭道夫·泰勒、像你見到的諸般紳士一樣活。」
「像他們那樣活下去,留著故事?!?/p>
「等見面…」
「再好好給我講?!?/p>
「——也愿意永遠響應你的,還想把你喂胖的:切莉·克洛伊?!?/p>
這封信歷經周折,紙上遍布折痕和指甲印。
它一定是費了不少功夫才被藏進首飾盒里。
羅蘭徹底掀開絨布,發(fā)現底部還粘著兩張削掉邊角的紙:一張比信紙要硬,要小,也精致的多。
那是銀行存單。
和帕塞蒂夫人給他的相同,不記名的存單。
上面注明了金額。
一千鎊整。
右下角用鋼印軋了行銀行名稱,以及筆法繚亂、手簽的經辦人名。
于是,這張薄薄的紙片就價值上千鎊了。
它是切莉·克洛伊的遺贈,她相信他一定能發(fā)現。
而另一張則是他的字跡。
他給她的故事。
“切莉…”
b羅蘭喃喃。
b男仆平克在門口等的焦慮,他一會偷偷摸摸扯著脖子向屋里望,一會又掏出不知從哪買來的一枚銀質十字墜握在手里,縮著頭念念有詞。
滾瓜爛熟的萬物之父庇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