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?我又不冷。”
費南德斯:……
“我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件好事…”
費南德斯嘟囔。
他不知道,這突然的‘改變’,究竟是好是壞。
“我們…費南德斯,我不明白女士剛剛的話?!绷_蘭問道:“…我們,女士的意思是,我們應該改變什么?”
他不清楚審判庭以往的‘作風’。
雖然今天聽了不少,但算起來,他也就參與過一次任務而已。
什么‘改變’?
改變什么?
“難道我們對待凱特·帕塞蒂夫人的方式,不正確嗎?”
他以為那才是正確的做法…吧?
費南德斯在抽屜里翻了翻,找出一根皺巴巴的煙卷點上。
“唔,說說看。伱覺得,四環(huán),三環(huán),一環(huán),學徒——我們四個人,對待她的方式,算正確?”
“算?!绷_蘭想了想:“考慮到凱特·帕塞蒂夫人的…‘丈夫’,我們沒必要和她起沖突。說實話,只是幾句不中聽的言語,難道會真受什么傷害嗎?”
“我甚至都不認為那‘不中聽’。”
“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?!?/p>
費南德斯清楚羅蘭的過往,所以并不驚訝他能說出這樣的話。
他誘導道:
“凱特·帕塞蒂只是一個情婦——她連貴族或豪商都不是。只是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情婦,毫無地位,一個或許象征著面子,但倘若惹了大麻煩,男爵也不會真為她撐腰的情婦而已。”
“而我們是儀式者。”
“擁有超越凡人偉力的儀式者?!?/p>
“你難道不奇怪,她為什么敢對我們這樣說話?”
“一個凡人,對四位掌握了超凡偉力的儀式者…用詞是否有些不當了?u001d”
羅蘭能懂費南德斯的意思。
“可我們不是為她而工作,費南德斯?!绷_蘭眨眨眼,輕聲反駁:“就算她侮辱我們,辱罵,用最惡毒的詞——我們也應當解決那頭異種,完成審判庭交給我們的任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