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軍的百發(fā)連弩還在頑抗,箭簇穿透了兩名士兵的胸膛,卻被機關(guān)槍的彈幕壓制得抬不起頭。一名連弩手剛扳動扳機,就被沖鋒槍子彈打爛了肩膀,慘叫著從城樓墜落,正好砸在沖進來的鐵甲車履帶下,瞬間成了一灘肉泥。
“將軍,外城東門援軍被截住了!”親兵的哭嚎聲讓守將臉色慘白。他望著城下不斷涌入的大華軍,突然抓起一面令旗揮舞:“死守!后退者斬!”
話音未落,一顆手榴彈在他腳下炸開。守將的半截身子飛上旗桿,鮮血染紅了“夏”字軍旗,旗幟緩緩倒下,正好蓋在一門被炸毀的青銅大炮上。
城樓的抵抗瞬間瓦解。剩余的夏軍有的扔下武器跪地投降,有的順著繩索溜下城樓,卻被鐵甲車的重機槍掃倒。當最后一名連弩手被自動步槍子彈擊穿咽喉時,東門的廝殺終于平息。
林風(fēng)走進城門,軍靴踩在血與腦漿混合的泥濘里,發(fā)出咕嘰咕嘰的聲響。城頭的青銅大炮已全部報廢,百發(fā)連弩的弓弦大多斷裂,地上散落著大華軍的彈殼與夏軍的箭簇,新舊武器的殘骸交疊在一起,像是兩個時代的碰撞。
“殺影,守住城門,肅清殘敵?!绷诛L(fēng)的聲音有些沙啞,“刀影,帶一隊人把外城東門的援軍殲滅,順便把外城東門占領(lǐng)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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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
刀影領(lǐng)命時,左臂的繃帶剛被血浸透。他啐了口帶血的唾沫,將重機槍甩到背上,點齊兩千精兵,其中一半是手持沖鋒槍的突擊隊員,另一半是配備自動步槍的精準射手,身后還跟著五輛鐵甲車,車頭上的重機槍已提前預(yù)熱,槍管泛著幽冷的光。
“弟兄們,讓那些的雜碎看看,咱們大華軍的厲害!”刀影一腳踹開城門殘骸,鐵甲車的引擎轟鳴著率先沖出,履帶碾過夏軍士兵的尸體,在地上留下兩道深褐色的血痕。
外城東門的援軍顯然沒料到大華軍竟然反攻而來。三千夏軍正列陣于城門內(nèi)的廣場,前排是舉著盾牌的長槍手,后排架著十門青銅炮,炮口還在冒煙——顯然剛向城內(nèi)發(fā)射過一輪炮彈。當鐵甲車的黑影出現(xiàn)在巷口時,夏軍將領(lǐng)才慌忙下令:“開炮!快開炮!”
青銅炮的炮彈呼嘯著撞向鐵甲車,卻只在鋼板上留下淺淺的白痕。領(lǐng)頭的鐵甲車突然轉(zhuǎn)向,車頭上的重機槍噴吐火舌,子彈如暴雨般掃過長槍陣,盾牌在密集的彈雨中崩裂,士兵們成片倒下,鮮血順著廣場的石板縫隙流淌,在低洼處匯成小小的血池。
“沖鋒槍梯隊,跟我沖!”刀影一馬當先,沖鋒槍的槍口噴出火舌,將試圖后撤的青銅炮炮手掃倒。一名夏軍千夫長舉著長刀撲來,刀影側(cè)身避開,槍托砸在對方的鼻梁上,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,千夫長的慘叫戛然而止。
夏軍的長槍手試圖組成方陣反撲,卻被鐵甲車分割成數(shù)段。五輛鐵甲車在廣場上縱橫馳騁,履帶碾過斷裂的槍桿與士兵的軀體,車后的士兵端著自動步槍精準點射,每一聲槍響都意味著一名夏軍的倒下。
廣場西側(cè)的箭樓上,百發(fā)連弩突然齊射。箭簇如黑云般壓來,刀影迅速下令:“鐵甲車掩護,瞄準射手打掉箭樓!”
十名射手迅速架槍,子彈穿透箭樓的木窗,連弩手慘叫著從樓上墜落。一名射手被流矢射中肩膀,他咬著牙調(diào)整呼吸,第二發(fā)子彈精準地射斷了連弩的弓弦,箭樓的威脅瞬間解除。
夏軍的青銅炮終于調(diào)整角度,炮彈在鐵甲車間炸開,氣浪掀翻了一輛鐵甲車的履帶。車后的士兵立刻拖出迫擊炮,炮彈呼嘯著飛向炮位,青銅炮在爆炸聲中接連報廢,炮手們的尸體被拋向空中,又重重砸在長槍手的方陣里,引發(fā)一陣混亂。
“投降不殺!”刀影的吼聲傳遍廣場。
夏軍的抵抗瞬間瓦解。殘余的士兵扔下武器跪地投降,有的甚至嚇得癱坐在血泥里,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。刀影讓人將俘虜捆好,轉(zhuǎn)身望向緊閉的外城東門——那扇城門比內(nèi)城的更厚實,門后隱約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響。
“炸門!”刀影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兩名士兵抱著炸藥包沖到門前,引線燃燒的滋滋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。爆炸聲中,厚重的木門被炸開一道丈寬的缺口,門外的景象讓刀影瞳孔驟縮——竟是一道深達三丈的壕溝,溝底布滿了削尖的木樁,溝對岸還架著五門青銅炮,炮口正對準缺口。
“他娘的,還有后手!”刀影罵了一聲,迅速下令,“迫擊炮,壓制對岸炮位!鐵甲車填壕溝!”
十門迫擊炮同時開火,炮彈在對岸炸開,青銅炮的炮組成員死傷慘重。五輛鐵甲車冒著零星的箭雨沖向壕溝,車斗里的士兵將沙袋與圓木推入溝中,很快便填出一條狹窄的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