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打擾幾人,關上房門就去休息了。
這些日子的奔波勞累,田曦兒小蝶六喜三人也扛不住了,不一會兒也洗刷回屋睡覺去了。
只剩下林風張遠在院子中飲酒。
院子雖然不大,但白玉娘種植了很多鮮花綠植,頗有江南小院的風情。
“兄弟,這白玉娘長得真夠味!”
“噓,小聲點,人家可是有婦之夫?!?/p>
“什么?她有丈夫?”張遠一臉遺憾,“怎么沒見他丈夫?”
“她說她丈夫在外打仗一直未歸?!?/p>
“真是暴殄天物,舍得把這么嬌嫩的娘子放在家中。”張遠說道:“不過,江州并沒有戰(zhàn)事啊,她丈夫去哪里打仗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?人家不說我也不好問不是?”
“我姐夫肯定知道?!睆堖h說道:“他協(xié)助知府大人管理人事,我讓姐夫幫忙查一查?!?/p>
“你閑得沒事查人家丈夫作甚,是不是有什么想法?”
“沒有,只是好奇,除非有緊急戰(zhàn)事,士兵才會離開守衛(wèi)州城上其他戰(zhàn)場,除非他不是江州的兵,也或者他有可能是將領,被調任到別處打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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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江樓
林風點點頭,“有可能,不過橫豎與我們無關,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算是在江城安頓好了,還是想想下一步的生意要緊?!?/p>
“兄弟,還沒問你,你今日又去那個酒樓了嗎?”
“去了,不過沒開門,旁邊萬客書鋪的小二說明日或者他會過去?!?/p>
“看來你是真想買那酒樓?。〔贿^這可能嗎?!”張遠說道:“你手頭上到底有多少銀子?”
“不足七十兩?!?/p>
張遠無語地看著林風,“不足七十兩你就想去買那酒樓,就是去錢莊借銀子,也不可能借給你這個外來戶幾千兩銀子吧?”
林風一笑,“任何事情都要交流的,或許我用七十兩銀子真的能買下酒樓,或者可能更少。”
張遠差點沒噴出來,“如果明天你真的七十兩拿下酒樓,你以后別叫我張哥了,我叫你哥,風哥,這輩子為你鞍前馬后!”
“這可能嗎?”
“怎么不可能?!男子漢說話算話!”
“那好,明日你就瞧好吧。”
翌日上午,林風帶著幾人來到了西湖邊的望月樓。
“今天開門了!”六喜高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