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、美人還有江湖,林風(fēng)發(fā)現(xiàn)這些好像自己努努力完全可以得到。
危險的氣息突然闖入了他神識探知的范圍,而且不只是一個,林風(fēng)冷笑,果然有人來了。
他走出營帳,“來敵人了?!?/p>
林風(fēng)話音一落,巡邏的兵士立刻三人一組手握刀劍等兵器背身而立,進入大營還未休息的兵士也立刻跑出營地嚴(yán)陣以待。
遠處樹林中突然響起陣陣馬蹄聲,伴隨著金屬碰撞的鏗鏘聲,一群黑衣蒙面人如鬼魅般疾馳而來。月光下,他們手中的兵器泛著森冷的寒光,殺氣騰騰。
林風(fēng)目光如炬,迅速判斷著敵情:“弓箭手準(zhǔn)備,先壓制對方騎兵!”隨著他一聲令下,早已待命的弓箭手立刻張弓搭箭,箭矢如飛蝗般射向疾馳而來的敵人。前排的黑衣騎兵紛紛中箭落馬,后方的騎兵卻絲毫沒有減速,反而高舉盾牌,加速沖來。
“長槍準(zhǔn)備射擊!”
弓箭手立刻放下弓箭,拿起長槍上膛。長槍在月光下同時揚起,槍頭三棱倒刺折射出幽藍光芒。林風(fēng)目光死死鎖住百米外正在滾滾而來的黑衣騎隊。
“射擊!”
隨著林風(fēng)的嘶吼,前排兵士單膝跪地,后排士兵長槍統(tǒng)一下沉三寸,金屬槍托重重磕在夯土路面上,發(fā)出密如驟雨的悶響。黑衣人的戰(zhàn)馬突然集體人立而起,馬首不安地甩動,它們嗅到了某種不屬于冷兵器的焦糊味,那是槍管里火藥特有的辛辣氣息。
槍管爆鳴掀起的氣浪卷飛地上枯葉,槍頭裹著尾煙破空而出,血花在夜空中綻開,慘叫聲里戰(zhàn)馬悲鳴著沖撞進己方陣列,槍桿震顫聲中,黑衣人陣營已被撕開三道血肉胡同。
來的黑衣鐵騎頓時大亂。
“沖鋒槍射擊!”
已經(jīng)提前埋伏好的陸戰(zhàn)隊兄弟們從兩面站起,朝著來犯之人猛烈開火。
“噠噠噠噠……”
密集的槍聲如暴雨傾盆,在夜空中織出一張死亡的火網(wǎng)。子彈如蝗,撕裂黑衣人的甲胄,穿透戰(zhàn)馬的軀體,激起一朵朵血霧。很多黑衣人連人帶馬轟然倒地,成為后方同伴的絆腳石;后排的人收勢不及,紛紛撞上前去,陣型愈發(fā)混亂。
與此同時,林風(fēng)抽出腰間長劍,帶領(lǐng)著一隊人迎了上去。刀劍相交,火星四濺,喊殺聲、慘叫聲在夜色中回蕩。
在林風(fēng)的指揮下,兵士們士氣大振,如猛虎下山般沖入殘余敵陣。黑衣人紛紛丟下武器,轉(zhuǎn)身逃竄。
“投擲手榴彈!”
林風(fēng)話音剛落,黑黝黝的手榴彈如流星般劃過夜空。破空聲撕裂喧囂,黑衣人驚恐抬頭的瞬間,爆炸聲轟然炸響。濃烈的硝煙裹著鐵片呈扇形迸射,逃竄者的后背瞬間綻開血花,慘叫聲中,幾具焦黑的軀體被氣浪掀飛,重重砸在地上,濺起大片血霧。
終于,來襲者沒有一人逃脫。
“沒死的留下活口好好審問,問問到底是哪路人馬?”
活著的人也不多,來襲者大約五百多人,只有十多個活著,而且都缺胳膊少腿的成了殘廢。
他們都已經(jīng)嚇得屎尿橫流,這將是他們一輩子的夢魘,當(dāng)然如果還能活一輩子的話。
林飛點了一下自己的人,竟然沒有一人傷亡。
他很滿意,這就是熱兵器對冷兵器的絕對碾壓。
陸戰(zhàn)隊的兄弟們?nèi)巳思硬灰眩?/p>
“把他們拖到營地中央!”
十幾個殘兵敗將被陸戰(zhàn)隊士兵像拖死狗般扔在營地中央,很多人斷肢處還在汩汩冒血,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白色。
“說吧,你們是何人?”
十幾個人雖然害怕,但都沒有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