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思曼捏住快遞盒,局促道:嗯,我們先走吧。
見狀花枝掰開她的手,扯著指頭撫平,好笑道:你們都在一起一年了,怎么還緊張成這樣。
不是緊張,我感覺就是,怎么說呢,茍思曼皺眉,就像一種巨物恐懼癥。
哈哈哈哈,花枝在橋上笑得前仰后合,你們不是只牽過手嗎,你怎么知道是巨物哈哈哈哈哈,你看過?摸過?
什么啊,我說的是他這個人!茍思曼嫌棄地往花枝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,指著公告欄上的i競賽海報道,看到那個了嗎,國際基因工程機器大賽,我連人家寫的項目研究成果都看不懂,周庭白高中就拿過grandprices;大三下學(xué)期才剛開始,他已經(jīng)有3篇sci,其中有一篇還是一區(qū)6分的獨立作者,我聽別人說累計影響因子30+,老天爺,這是神??!我等凡人看到神怎么能不膜拜。
花枝眨巴眨巴大眼睛,完全沒聽懂,但她向來站在茍思曼這邊:你也很棒??!京開的臨床醫(yī)學(xué)全國第一,你不也考進來了,你才大二,努力一年肯定能趕上的!
茍思曼哭笑不得,只好深呼吸,嘆了口氣:知道了,玩去吧。
花枝聽出她潛臺詞的嘲弄,把屁股上的一巴掌還回去:我在替你說話好吧!
就這么和你說吧,全國都找不出幾個本科生比他厲害,況且他還是本碩博連讀。
雖然茍思曼把他夸到天上了,但花枝實在沒有概念:這么夸張,我還以為他只是長得帥又有錢呢。
剛說完茍思曼趁她不注意一巴掌偷襲過來,她提起裙子就追,茍思曼抱著快遞喊:就你滿腦子黃色廢料!
花枝笑著逮住她撓:放屁你!純屬造謠!
茍思曼被按住轉(zhuǎn)圈地躲,花枝箍住她脖子想來一招鎖喉,嘭!兩人停下轉(zhuǎn)頭一看,一名女生的快遞被兩人撞掉,對不起,不好意思啊?;ㄖ推埶悸紫孪霂退龘?,女生搖搖頭表示沒事。
微微,這不是你給吳沛生買的兩周年禮物嗎,你都不看看摔壞沒有!
女生的同伴出聲提醒,花枝和茍思曼疑惑地對視一眼,吳沛生?她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朋友?
瞬間,花枝就想明白了,她和吳沛生在一起不過半個月,而這個女生已經(jīng)和他在一起兩年,她這是,被小三了。
花枝問:同學(xué),你男朋友是雕塑系的那個吳沛生嗎?
女生有些靦腆,不好意思地點頭:嗯。
她沒再多說,拿出手機,直接撥通吳沛生的電話,當(dāng)著女生的面開了免提。
女生不明所以,有些焦躁,求救地看向同伴,同伴厭煩地想攔住花枝,這時,手機里傳來熟悉的男聲喂,寶貝,這么快就想我了?
在場的人都打了個激靈,茍思曼默默后退兩步遠離戰(zhàn)場,豎著耳朵聽;女生頓時不可置信搶過手機返回查看號碼,花枝嘆了口氣:我們分手吧。
對方急了:為什么?發(fā)生什么事了?寶貝我錯了。
遇事不決先道歉,花枝覺得好笑,看了一眼靠在同伴身上泣不成聲的女生,淡淡道:沒什么,就是膩了。
對方一聽立刻不再偽裝,破口大罵:你個臭婊子,公交車,在老子面前拿喬,半個月就讓老子摸一下,裝nima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