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瘋啦?花枝推開他關上門,用背抵住,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襯衣,xiong前頂起兩顆,不行,你不能告訴她。
你要拖到什么時候?
反正不行!花枝見勸不動他,也不管茍思曼就在樓下,摟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。
察覺到男人推拒的手,扭著腰把身體送上去,緊緊貼著他,一邊親一邊喘,呼吸惹亂細胞,手心里的軟肉真實又跳脫。
隔著房門能聽見樓下茍思曼走動倒水的聲音,能聽見她時不時關切地問詢,一道門,什么都隔開了,又什么都袒露。
她推著男人往床上倒,她坐在她身上,襯衣挎到臂彎,兩團xiong被托著跳出來,墜在嫩白纖細的身軀。
花枝俯身,用rutou在他身上描摹,舔著男人的鎖骨撅起屁股發(fā)浪:嗯你陪陪我
周庭白試圖喚起她的良知:你最好的朋友在樓下。
嗯不管,就要你陪我,她貼在他耳邊,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,你哪兒都不能去,只能去我身體里
男人二話沒說壓住她,兩個人體位倒轉,他沒有任何征兆直接解開褲頭捅進最里面。
啊——花枝捂住嘴,指縫里鉆出細碎的shenyin,仰躺著把身體交給周庭白。
快速的頻率讓人懸空,只有xiaoxue一處支點,他的xingqi只是進出,便撬動她的世界,落入中空,模糊不清的臉慢慢埋向她的xiong口。
啊慢慢點,太快了嗯啊
不喜歡?
身體里搗弄的巨物突然停了,花枝進退兩難,收縮放縱的穴口替她回答。
學長!可以幫我看下這道題嗎?
茍思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周庭白作勢要抽出來,花枝趕緊挺腰,讓roubang完全鑿進深處:周庭白,你干死我吧,讓我離了你的jingye就活不了
體內的roubang一頓,隨之而來的便是更狂暴的頂弄,他好像刻意要讓門外的人聽見似的,只要花枝shenyin的聲音變小他便再加大力度,直到周遭空氣都羞紅了臉,中午的光照在滿是紅痕的身體上,把暴力蒙上曖昧的光暈。
門外的人沒有得到回答,腳步聲遠去,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,他以為這樣也算變相給茍思曼坦白。
你不出去看看?
周庭白shele花枝一身,此時她趴在他身上摩擦,想把jingye還過去。
你不是說我哪都不能去?
哈哈,花枝shi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,撒嬌道,你對你女朋友未免太無情了。
男人的眼神敷衍:你想怎么樣?
要不,花枝試探道,你給她買塊玉吧,他們都說玉能保平安,我雖然背叛了她,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輩子。
呵,你的真心可真廉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