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弟妹長得好像不太一樣”
“嗯?!?/p>
沒有一點兒心虛的答案,師兄越發(fā)肯定是自己弄錯了,訕笑兩聲,反而覺得尷尬的是自己。
花枝拿完藥出來的時候在心里痛罵周庭白,假正經(jīng),一看就是慣犯!
不過,剛剛沒有進行完的那一趴,奇怪地戳中她的性癖。
茍思曼嫌棄地阻止她想偷實驗室白大褂的手:“臟得堪比細菌培養(yǎng)皿?!?/p>
可花枝想得厲害,腦子轉(zhuǎn)啊轉(zhuǎn)。
江圻取快遞回來在實驗室樓下碰到周庭白,把快遞盒遞給他:“看到有你的順便取回來了,你買的什么怎么寄到學校了?”
“我的?”
周庭白接過快遞,面單上什么也沒有,寫的保密發(fā)貨,他眉頭一皺不打算拆開。
旁邊的江圻湊上來搶過去:“是什么?神神秘秘的”
“啪嗒”
脆弱的口袋被撕開一個口,幾個小玩意兒從里面掉出來。
“聽診器針筒”江圻晃一眼里面白色粉色的衣服試圖幫他撿起來。
周庭白越看越不對,迅速彎下腰把東西揉成一團大步離開,江圻莫名其妙:“誒,你買這些干嘛?臨床用的都是進口的,你這個看起來很劣質(zhì)”
不對,江圻突然意識到什么,眼睛瞪圓了,整個人在原地愣了五秒,表情變幻莫測地看向走遠那人停直的脊背,如鯁在喉。
晚上他在食堂碰到茍思曼,用一種馬嘍升天表情包的神情,如行尸走肉一般對她刮目相看,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:“你怎么沒去你男朋友家?”
茍思曼眼神躲閃,低頭道:“我不常去的”
“別裝了,上次我知道是你?!?/p>
上次?肯定是花枝干的好事,她只好賠笑兩聲趕緊溜之大吉。
江圻覺得有些不對,但震驚過大,沒來得及細想。
花枝沒想到實現(xiàn)她性癖最大的障礙是周庭白不肯配合,打死都不穿那件xiong標印有“東京都市醫(yī)院采乳按摩室”的白大褂。
沒辦法,買都買了,花枝只好自己穿上那身粉色的情趣護士裝,拿著聽診器爬上床,靠在床頭的周庭白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這位病患,我先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哦~”
小護士從床尾爬上來,越過她的肩頭能看到一扭一扭搖擺的屁股,xiong前的溝壑深邃,墜在前方的碩果晃蕩,拉扯那點薄薄的布料。
她拿著冰冷的聽診器,在他只有一件襯衣的身上胡亂按壓,跪坐在他的大腿上發(fā)出驚呼:“天吶,怎么會這樣!病患先生!你的心跳不正常!”
老實說花枝演得挺好,但他看著按到自己的肺的聽診器,忍俊不禁:“護士小姐有什么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