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怎么奇怪?”
一根手指不夠他又伸進去兩根,三根手指攏成一個圈模擬xingjiao的姿勢抽插。
花枝在“噗噗”的水聲里應道:“下面嗯哈想尿尿嗚嗚”
他推了下眼鏡,點點頭:“很好,噴出來就會痊愈。”
“唔真的嗎啊——”
她握住他的手,感受到手心的黏膩,自己包住xiati試圖遮擋噴出的水,無濟于事,穿過周庭白的手從兩個人的指縫中噴得滿床都是。
凌亂不堪。
“醫(yī)醫(yī)生,我好了嗎”
“你閉上眼,我再檢查下?!?/p>
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閉上眼睛:“哦,怎么檢——”
花枝還沒說完,穴口撞進一根粗大的硬物,她掙扎著坐起來,被男人捂著眼按倒,沾滿她體液的醫(yī)用手套糊在她臉上,空氣里都是情欲的腥味。
并不穩(wěn)定的小床被頂?shù)靡莆?,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時拿開的,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藍色的簾子撞出暈影,身上的人眼鏡還好好戴著,白大褂扣得一絲不茍,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動的下半身,看起來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樣。
“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點都不好!”
承受著巨大沖擊的花枝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抱怨,周庭白無奈道:“我盡力了。”
男人越來越用力,小床被頂著挪動,她慌張地想抓住周庭白,抓空了,只得抓住旁邊的簾子,“嘩啦——”簾子被扯下來蓋住兩人的身軀。
“哈你等等嗯啊簾子,你先把簾子”
周庭白卻直接把她抱起來,掀翻簾子,掐著她的屁股,把兩條腿環(huán)在自己腰上,抵到墻上繼續(xù)操干。
她只能靠后背和墻面的摩擦力來支撐,稍微一放松,整個人就只剩他的roubang這一個支點,進得太深,有一種要被捅穿的錯覺。
抱著她的人很壞,總是假裝不經(jīng)意松手,感受到xingqi被突然地夾緊又把人抱住往上顛,之后樂此不疲地上下顛簸,半露的xiong乳一起跌宕,自我揉搓。
“周庭白,你喜歡我什么呢?我什么也做不好,什么也不想學?!?/p>
她摟著他不敢看他。
“你希望我說什么?”周庭白用力頂進去,成功讓她叫出來,他好整以暇,“喜歡你xiong大無腦,還是喜歡你屁股翹會發(fā)騷?”
“周庭白!”
花枝聽得惱了,自從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換了個人,總是喜歡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