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第二天周庭白精神抖擻地去上早八,花枝沒醒,被記了曠課,她睡到下午兩點被餓醒,迷迷糊糊睜眼,扶著腰坐起來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床,身體各個部位不聽指揮,花枝像奪舍之人一般不適應。
喂,你怎么整整一天沒接我電話,你室友還問我你怎么沒去上課,你人呢?
電話那頭是茍思曼擔心的聲音。
花枝啞著嗓子嚎:你說我在哪兒!我快死你男朋友床上了!
聽筒里傳來一聲倒吸氣:這么夸張,那你今天回來嗎,給我嘮嘮唄。
我倒是想啊曼兒,花枝有點發(fā)不出聲,可我現(xiàn)在下不了床
她找了件周庭白的衛(wèi)衣穿上,拖著還不熟練的四肢下樓,周庭白剛好開門進來,花枝嗔怪地看他一眼。
你還沒走?
我怎么走?花枝破罐子破摔掛到他身上,沒有骨頭的樣子,我走得了嗎!
頭頂?shù)娜税l(fā)出一聲輕笑,花枝搶走他手里提的餐盒,一份花膠黃魚羹、一份燕窩湯圓和一份蔥燒海參。
花枝覺得有點怪但又說不出哪里怪,被美味截胡就沒多想,太餓了一點沒給周庭白留。
她朝書房的人喊:周庭白,我明天還要吃這個。
里頭傳來死于若無的一聲嗯。
吃完飯恢復了一點精力花枝又不安分了,叼著餐廳配的小面包往男人懷里撲:你吃一口嗎?
不餓。
寬松衛(wèi)衣里什么都沒穿,周庭白的大腿能直白感受到如凝脂般地臀肉,松垮的領口里xiong乳起伏,在他的房子里,吃著他買的食物,穿著他的衣服,女人赤裸的肉體仿佛是他的所有物。
花枝坐在他身上,像考拉一樣懶洋洋地抱住周庭白,周庭白繼續(xù)敲著鍵盤分析實驗數(shù)據(jù),不為所動。
她抱著抱著累了,就這么掛在男人身上睡著了。
周庭白聽到輕微的鼾聲推了推眼鏡,抱著花枝繼續(xù)學習。
下午的太陽是暖的,窗外的鳥是早上那只,滴溜著眼珠好奇地看向屋內(nèi),周庭白隨手拉上窗簾,花枝臉上的光暗了,臉頰蹭蹭他的肩頭又安穩(wěn)地睡過去。
傍晚手機鈴聲突兀地想起,花枝翻身去接,額頭撞到男人的頭,近在咫尺的嘴唇闖進她的神經(jīng),她才反應過來,自己在周庭白身上睡著了,本想問他怎么不叫醒她,鈴聲響個不停,她只好先接。
喂。
寶,英語四級報名你別忘了。
是茍思曼!花枝心虛地瞥了一眼周庭白,在他耳邊清清嗓子道:曼兒啊,好叻,我記得,那個,我在亮馬橋訂的蛋糕你幫我取一下唄。
花枝從不會主動買蛋糕,茍思曼瞬間反應過來,周庭白在旁邊,這是提醒她不要說錯話:啊,好,沒事我先掛了。
她掛掉電話松了口氣,從周庭白身上下來,轉(zhuǎn)身躺坐進男人懷里,空蕩的xiati剛好坐上他的襠?;ㄖ惿锨翱此碾娔X,腳丫踩在男人的拖鞋上一搖一晃:周庭白,幫我報個名唄。
周庭白從后抬起她的下巴:你沒有良心嗎?
他在問她,坐在閨蜜男朋友腿上,接聽閨蜜關切的電話,還能叫人家?guī)兔θ|西,都不覺得羞愧嗎?
花枝湊上去親他:你就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