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枝伸手,把他拽進(jìn)黑暗中。
還穿著那件鵝黃色旗袍,濃妝哭花了的女人攬住他認(rèn)真親吻。
他退開來,黑幕布下方送進(jìn)來微弱的光,周庭白看見她滿眼淚花,好笑道:“怎么哭了?”
說完,花枝哭得更厲害,埋在他肩頭,眼淚鼻涕都蹭到他身上,哽咽道:“周庭白,你怪我嗎?”
男人抹掉她臉頰的淚痕,沉聲道:“怪我,怪我沒趕你走?!?/p>
原來他說沒趕她走,她以為,周庭白趕過她很多次,都是她強(qiáng)要來的。
唇舌交纏,誰也沒有承諾,但吻得越來越深,舌尖掃蕩過對(duì)方的口腔,草莓味的口紅化開,粘滿嘴角和臉頰。
被困在漆黑的幕布里,周庭白俯下身和她接吻,忘記了四周有多臟。
一幕之隔的外面,李一笑碰到江圻,問他:“看到周庭白了嗎?”
“我也正找他呢,說到一半人沒了?!?/p>
“那我給他打個(gè)電話?!?/p>
“好”
花枝如夢初醒,掙扎著摸周庭白的手機(jī)想按靜音,但周庭白卻攔著她的手不讓她按,徑直把手機(jī)扔到箱子上,鉗住她的雙手,舔舐她的脖頸。
攝人的鈴聲響起,幕布外的兩個(gè)人看向一米外的地方,里面?zhèn)鱽砺曧懞土闼榈呐鲎玻钜恍κ謾C(jī)從手中滑落,“啪嗒”的聲音和衣服摩擦腳踢箱子的聲音融在一起。
被按著承受的女人大腦碎了個(gè)七零八落,迷茫地回吻,伸出舌尖放任男人啃咬。
吞咽吃進(jìn)去的對(duì)方津液混著灰塵,嗆得花枝止不住地咳。
周庭白突兀地停下:“咳嗽還沒好?”
她想了很久才意識(shí)到自己之前去校醫(yī)院拿過藥,他怎么知道是因?yàn)榭人浴?/p>
“好了”
花枝抬起兩條光裸的長腿夾住男人的腰,旗袍裙擺堆在大腿根,露出打底的短褲。
“嘖?!彼拥K眼,把打底褲扯到腳踝處掛著,女人的腿被綁住打不開,并攏起來往他身上蹭。
他抱住花枝的腿蹲下,鉆進(jìn)兩腿之間,被打底褲拴住的腿就這么環(huán)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骯臟木箱上的旗袍美人雙手撐在腰后,弓起身子,瞇著眼渴求周庭白,她快要倒下去。
身下的男人雙膝跪地,明明是臣服的姿態(tài),卻那么驕傲矜持,掌控一切。
花枝抬腿踹他,被腳踝掛著的短褲絆住,反而像勾住男人的脖子往xiati埋。
男人撫摸面前光滑的小腿肌膚,脛骨搭在眼前,筆直修長,漂亮得沾上灰也像花。
他穩(wěn)住她的小腿肚往上親,含住腿根的軟肉吸吮,花枝小腹打顫,手肘打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