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排練室和教室外面圍滿了來看她的人,甚至出早功的時候都有人在外面喊,讓花枝給他們操一下。
茍思曼氣得告到學校,學校也處理了p圖造謠的人,但花枝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如影隨形。
她干脆不去上大課了,等人都走完了才去排練室一個人練。
“你注意下安全,萬一遇上變態(tài)怎么辦。”茍思曼很擔心她。
花枝精神不振:“能怎么辦,我們全寢室都保研唄?!?/p>
學校里到處都是監(jiān)控,她沒想過晚上的排練室會突然停電。
她把自己壓在壓在鏡子前劈叉,大于180度的兩條腿背對著抵住墻角,花枝趴在地上正撐地起來。
突然有人按住她的頭,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臉貼到地上,兩條手臂也被扭到一起,不容動彈。
黑暗里男人的氣息是如此可怖,是誰?他想干什么??
花枝扯開嗓子叫喊,被男人一把提起來從背后捂住她的嘴,兩個人的力量差距太大,她根本掙不開。
陌生男人的手指探進她的口腔,她想下口咬,卻被男人巧妙地用指節(jié)抵住上顎,吞咽不能。
他的手指勾著她的舌頭攪弄,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,花枝“唔唔”出不了聲,整個場景荒唐又絕望。
丟失了視覺,其他感官被放大,后背傳來男人的心跳,平靜有力,勢在必得。她慌了,恐懼讓她渾身發(fā)抖,還沒有拉伸的肌肉開始脹痛,黑暗包裹,看不到盡頭,也看不到出路,像要將她吞沒。
她攥著男人的手臂用力掰開,不停踢人的雙腿被夾緊,花枝的后腰被一個粗硬的形狀抵住,她霎時全身血液凝滯,這個人想趁著停電,侵犯她。
眼淚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,目眥欲裂,每一處毛孔都在顫抖,生理性干嘔起來,卻因為被撐開喉口,嘔不出來差點窒息。
身后的男人卻突然放開她,摸著她的臉,熟悉的聲音道:“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”
女人遲遲沒有動作,周庭白慌了,把她抱在懷里安慰:“嚇到了?乖,不怕,是我?!?/p>
是周庭白,真的是他,花枝驚魂未定,臉上水痕干得痛。
氣地一巴掌甩他身上,又想起自己對不起他,忙去拉周庭白的袖子,周庭白順勢攬過花枝,緊緊抱著她:“都和你說了叫你注意安全,就是不聽。”
他什么時候花枝想起茍思曼的欲言又止,她還以為周庭白和她再沒有交集了。
“你不怪我嗎?”
“怪。”周庭白不假思索,然后抵住她的額頭,“但我更擔心你。”
擔心他是什么意思,他的意思是他,喜歡上她了嗎?
她詫異地抬頭,鼻梁撞上他的下巴,這個距離,能看見他的瞳孔,但也只能看見他的瞳孔,清亮地倒映著她震驚的模樣。
周庭白不給她思考的時間,摟著她轉過去,前面是五米長的大鏡子,對面樓恢復了供電,從窗戶傳來微弱的光通過鏡子反射,空蕩的練功房,還穿著練功服和舞鞋的花枝被男人抱在懷里,看起來宛如一對神仙眷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