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沉姐,”江念笑著接過話,“孩子剛放學回來,別太緊張。再說了,舟舟最近成績有進步,小惟都跟我說了,她最近總找他請教問題?”
謝惟立刻點頭,聲音溫溫的:“嗯,舟舟很聰明,一點就通?!?/p>
母子倆一來一回,成功讓沉蕓的神經線松了松。江念趁熱打鐵地拍了下他肩膀:“你帶舟舟上去洗個澡換衣服,待會兒下來吃飯?!?/p>
許琳舟本來正要抗議“我自己會上去”,結果謝惟已經很自然地抬腳走在前頭,邊回頭喊她:“快點?!?/p>
“你……”許琳舟咬了咬牙,沒吱聲,乖乖跟了上去。
她是怕再待下去,沉蕓真的能把她的初中成績表都背一遍。
兩人一前一后走上樓,進了二樓客衛(wèi),謝惟熟門熟路地打開浴室燈、調好水溫,連毛巾都折得整整齊齊擺在臺子上。
許琳舟站在門口,抱著胳膊,一臉警惕地看他:“你怎么……還不出去?”
謝惟掃了她一眼。
那副防賊一樣的神情,把他心底那點沒處發(fā)的煩躁釣得噌噌往上冒。
今天一整天,她都在躲他。
明明球場上和揚熾挨得那么近,肩貼肩地講戰(zhàn)術,笑得跟喝了蜜一樣。別人靠她,她能嬉皮笑臉;他靠近半步,她就像背后長了雷達一樣防御全開。
什么道理?
謝惟眸色一沉,往她面前一靠,低頭看著她。
浴室里空間不算大,這一動作,就把許琳舟逼得貼上了門邊,肩胛骨抵住門板,后背一涼。
“和揚熾那么熱絡,對我就這態(tài)度?”
說完捏著她的下巴,慢慢低頭,唇靠了過來。
許琳舟整個人怔了一下,想躲,腳卻沒聽使喚。
一瞬間,四面八方全是他的氣息,呼吸對著呼吸。
唇瓣直接壓實,一點一點吮住她的下唇,先是試探地輕抿,隨后便加重了力道,咬了一下,再吮住,不放開。
唇齒交錯的聲音在浴室瓷磚上震得格外清晰,黏膩、悶熱。
她瞪著眼,臉燙,肩膀也僵硬。
他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,另一只手順著她手臂往下,捉住她的手腕,并在她反應過來之前,把她的手拉到身旁,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