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?!背套侠浜咭宦暎匦驴孔?。
許冬梅卻目露傷心,“阿辭,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,不要和外人提起了,拜托”
程紫騰一下又坐了起來,眼睛死死盯著謝辭。
謝辭似在回憶什么,眸底也閃過一絲痛苦,點點頭,“好,知道了?!?/p>
程紫被氣笑了。
一雙大手輕輕按在了她手上,又捏了捏,以示安撫。
安撫不了半點!
程紫把他手拍開,身子一側(cè),轉(zhuǎn)向窗戶那邊,閉眼就睡。
她說睡是真睡。
程紫最喜歡在交通工具上睡覺了,狗男人要是不忠,還是得踹掉,費勁?。?!
正逢國慶,處處都是出來游玩的勞動人民,獨自前行的、拖家?guī)Э诘?,處處都是人頭攢動。
好在藍舟湖這片面積夠大,足以容納下所有游客。
一下車,謝辭就兩步走到程紫身邊,毫不避諱地牽起她,又跟護小朋友似的把人緊緊鎖在自己身邊,“渴不渴?”
“哼?!?/p>
沒拒絕,就是渴了!
謝辭拿出保溫杯擰開,“喝點,不燙的?!?/p>
程紫不接,反而張嘴,示意他喂。
兩人的舉動都被許冬梅看在眼里,她眼中劃過怒意,又有些不解。
她感覺謝辭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怎么會對這程紫這么好?
三人的表情變化也被陳樹看在眼里,他眸底劃過若有所思,“你經(jīng)常提到的謝同志,就是他吧?”
許冬梅點點頭。
她和陳樹的關(guān)系很好,也算是過命的交情,在他面前,她是毫無顧忌。